“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他在这里也未必会为你们策划。”

“哦？你很了解他？”

“他在这里就上了一天的课。”

“才一天你就这么说人家？”

“你知道他第一次来我这里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那时候我还在处理我手中的报告，突然我的门就被打开了，接着他走进来自己接了杯水就坐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什么也不说，就喝水，看着我处理报告。等我处理完报告想和他谈话的时候，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他说‘你刚才第二页第三行第四条公式解法错了，还有第五十九页第六十七行第五个结论不对，还有……’，我就不一一和你说了，总之他指出了我报告中的所有错误。”

“这么厉害？”萨尔和博得相识多年，论学识他并不比自己和莱利差。

博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他说完所有错误之后对我说道，‘你们这里是不是在找导师？’我说是，然后他就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我当时也不明白，不过想到他可能是来应聘导师的，我就问他，‘一万一个月？’”

“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大方。”

“换你你也出这个价。但是他摇了摇头，我又问，‘一万一个星期？’”

“然后呢？”

“他还是摇了摇头，我没办法，硬着头皮问道，‘一万一天？’”

“这下他该点头了吧。”

博得摇了摇头，萨尔抬眉问道，“还没有？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个时候我也想不出来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一万，一节课。’”

听到博得说的话，萨尔一下子被饭呛到了，喝了口水之后说道，“一万一节课？然后呢，你给了吗？”

“我给了啊，不然我怎么会说他不可能帮你策划活动的。不过贵是贵，但是他的教学内容是真的没话可说，简单通俗又精湛。”

“连你都这么说，那这位老者还真是不简单。那你之后找过他吗？”

“我找了，我拿着照片到处问人，我想着一个拿着一大笔钱的老人应该不会走太远，但是我差不多把莱泽哈尔城都问遍了，得到的回复都是没见过这个人。”

萨尔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把照片给我，我来找。”

“行吧，不过我觉得找到之后也不会发生什么就是了。”

与此同时，泽还在办公室里开会。

“……就我刚才说的那些事吧，是吧，你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就找人多问问，我呢，也不太好多说些什么，好了，就到这里了，琳达导师，希达导师还有洛夫导师留下，其他导师可以走了。”

泽说完之后，除了那三位导师还在原地，其他导师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办公室。

最后一位导师离开办公室关上门之后，泽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三位导师说道，“和我说说吧，萨尔离开之前和你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