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特意来送上两坛百花春,不想府上门子不给通禀,硬要赶我们离开!”
王舜闻言大怒:“好个王老七,平日里你惯会恃强凌弱看人下菜碟,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日竟然又敢拦我贵客。”
“来人呐,给我拖下去杖毙。”
那门子王老七已是吓得浑身筛糠,扑通瘫倒在地,哀嚎哭喊:“老爷饶命!老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李四一摆手,身后两名护卫上来就将那王老七拖走了。
“今后谁要再敢私自做主不去禀报,王老七就是例子。”
一众门子噤若寒蝉,低头齐声应道:“诺~”
“让刘公子受委屈了,下人管教不严,还请不要放在心上。”王舜对刘秀拱了拱手道。
刘秀忙客气道:“好说!学生不会放在心上!”心下暗道,有仇我当场就报了。
王舜带着刘秀进了太师府,一路上刘秀只见那府中占地面积极大,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雕梁画柱,房屋众多,奇花异草,极尽奢华。
原本还觉得严大哥给自己和邓禹的那宅子已经很好,可是和这太师府一比起来,自己家那就是个狗窝。
不禁感叹,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待到会客厅入座,王舜率先开口:“刘公子今日前来找老夫,可是专门来给老夫送酒的?”
一边说着那眼睛一边直勾勾盯着那两坛酒,眼中大放光彩。
刘秀看在眼中,乐在心里,这嗜酒如命之人见到这琼浆玉液,好像鱼儿见了蚯蚓,哪有不上钩的。
刘秀忙回道:“昨日见老先生留下地址,才知老先生竟是当今太师,
学生昨日实在怠慢太师大人了,今日特意带着两坛百花春酒前来赔罪!”
王舜哈哈大笑:“哎,不知者不罪。刘公子客气了,昨日老夫本就是不速之客,得尝琼浆,已是大幸之事!”
“老夫那壶酒昨晚就已经喝没了,还想着今天再去叨扰你呢,不想你却给老夫送来了,老夫还得感谢你呢,哈哈哈!”
刘秀见这王舜讲话情真意切,不拿官威压人,心中也是安定下来。
于是打蛇随棍上,借坡赶紧上驴。
“太师大人客气了,学生今天来心中也是还有一事,想与太师大人相商!”
王舜听他说的是相商而不是求,顿时好奇心起,以往来人无不是有求与他,倒要看看这年轻人想与自己商量什么。
“哦?什么事尽管说说看!”
刘秀理了理思路,道:“我想开一酒楼,这百花春酒到时候会在酒楼里售卖,只是我怕到时候会有人借着律法去找我麻烦。”
“到时候怕是这百花春酒会被查封,以后太师想喝怕是也喝不到了!”
王舜一听,顿时急得心痒痒,这哪行啊?这酒以后要是再也喝不到了,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刘公子莫怕,有老夫在,谁敢去查封这酒,老夫定会弄死他。”王舜一拍桌子。
刘秀忙起身行礼,:“哎呀,有太师大人这句话,学生感激涕零!
不过无功不受禄,学生有一想法,既报答太师大人庇护之恩,又能让大人不白帮忙!”
王舜奇道:“那你接着说说!”
刘秀道“我将拿出酒楼的两成股份孝敬您老人家,每月给您两成纯利这是其一。
其二这百花春酒专供给您,管够。”
“您老看,可还满意?”
王舜眼睛瞬间一亮,原来这小子今天是给自己送钱来啦。
王舜沉吟了片刻,问刘秀:“你这酒楼可有把握能赚大钱?这民间私酿可是犯律,你这酒又从何而来,可能供应得上?”
刘秀笑道:“太师大人放心,就凭这百花春酒,放眼天下独一无二,不怕不火!”
“我这百花春酒其实是在官营酒坊中进的米酒,经我秘法调制而成。”
“现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产量跟不上去,若是我有酒坊能够生产,利润定然还会大大翻倍!”
王舜闻言大骇,这百花春酒竟然是从米酒中调制而来,竟有如此秘法!于是心中一动已有计较。
“这酒楼的事我可以答应,不过我也有一条件,刘公子可以考虑一下!”
刘秀心道:这些人精果然没那么容易答应。
“愿闻其详!”
王舜捋着胡须笑眯眯的道:“这酒坊我来给你提供,但你那百花春酒要放在我那酒坊中生产,如何?”
“如此,我能保证日后没人敢拿酒水的事情找酒楼的麻烦!出了事情,我太师府一力承担!”
嘿!这老货,这摆明了是想要百花春酒秘方啊!
刘秀思索着,心中权衡利弊,天人交战。
自己孤身来的长安,虽然身边有严光邓禹相伴左右,可是严光身份见不得光,邓禹年纪还小,急需有人罩着。
这一个小小的白酒蒸馏法实在不算什么,自己这几千年的底蕴,会的东西可多着呢,拿来换个大保护伞,不亏!
擦!这交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