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别这样,让夫人知道了就…”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听老爷的,不听话老爷将你卖了……”
“啊~”随着烛火熄灭,小丫鬟也没了动静。
严光也困了,不玩了,回家睡觉!
几个纵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小脑袋哀章扶着老腰从屋中出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这一宿,嘿,比那母老虎可巴适多了!
累的哈欠连连,直到无精打彩。
再看国将府上下全是一个德性,从主人到下人,全都跟个熊猫似的。
院子里,到处晾着哀豪的杰作,千里黄河图……
哀章扶着个老腰起床坐车去上朝,哀豪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也来到太学。
刚进太学大门,一声清脆的怒吼就从他身后传来。
“哀大头~你给我站住~”
这突来的一声吼将他吓得浑身一激灵,
慢慢回头,只见王文竹正怒目圆睁瞪着自己。
朝阳的背景下,阳光有些刺目,王文竹的面容竟有些模糊。
昨晚的梦境还历历在目,那张惨白的脸一下子又清晰起来……
这一紧张,脆弱的神经顿时又没绷住,
噗~哗啦啦~
暗黄色的汤汤水水顿时拉拉一裤腿儿……
一股子不可描述的骚臭味儿弥漫开来,
哀豪一下子脸色惨白,俩熊猫眼显得更加明显。
王文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啊!哀大头,你怎么这么恶心呢你~”
说完捂着鼻子,顿足拂袖而去。
再也没心情找哀豪算账了,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旁边路过的学子看见了便过来围观看热闹,而且来的还越来越多,都表情惊异的看着哀大公子。
哀豪惊醒过来,羞得捂着脸,撒腿就朝国将府方向去追刚才送自己来上学的马车,
只留下地上一溜暗黄色的斑斑点点………
没一会儿,哀大公子当众拉裤兜了的重大新闻就传遍了太学院。
成为太学院学子们课余饭后的一大谈资笑料。
“嘿,你听说了吗?国将府的哀大公子今早上在大门口当众窜稀了~”
“怎么事儿?怎么事儿快说说~”
“我跟你们说我当时就在旁边亲眼看见的,他………………………”
“你只看见他拉,我后来还看见他吃了呢…………”
“啥?哀大公子吃屎?”“快讲讲,快讲讲…”
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传播开去。
课间教诗经的博士江翁听见同学们都在议论哀豪拉裤兜的事儿,非常不满意,拿着戒尺狠狠地敲打着桌子。
啪~啪~啪~
“肃静,都给我肃静!”
“你们不许再谈论此事,哀公子乃是四辅国将家的公子,
那是将来的国之栋梁,岂是你们能随便议论的?”
有人听老师的话立刻闭嘴不再言语,
有人却对江翁的话嗤之以鼻,譬如王霸、邓禹,还有几个天地会的学生。
他们几个鄙视的看着江翁,这个老头儿,还自诩什么为人师表呢,
整个就是一个趋炎附势的马屁精。
天天眼睛里都是那个拉裤兜的哀大公子,哀大公子拉泼屎都是香的。
对其他平民布衣学生却是另一副嘴脸。
仿佛平民学生呼吸都是错的,经常鸡蛋里挑骨头。
王霸不屑的嗤了一声,“嗤,老师说的对极,他是国之栋梁,只不过爱吃点粑粑,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哈哈哈哈哈”
众学生一听,顿时哄堂大笑,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顿足捶胸……
江翁气的脸色煞白,不停的敲打着桌子,试图压住学生们的嘲笑,可是无效!
不由得怒道:“王霸,你给老夫起来,将诗经国风给我背一遍!”
王霸得意洋洋的站了起来,“不会!”
博士江翁用戒尺一指外面,“你给我出去门口站着,从今天起罚你打扫茅厕三天~”
哀豪回了家,丧气的把自己关进了屋子。
叫来下人帮自己换洗干净,这才虚弱的躺下开始怀疑人生。
这下可丢了大脸了,以后这太学还能去了吗?
刚帮他换洗完的下人,此刻看着那焦黄恶臭的裤子,也在怀疑人生……
这他娘的是人干的事儿?
黑天白天的给少爷擦屎……
主要是量还那么大……
老爷你快回来打死我吧,这活儿我是一天也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