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几乎是脱口而出,江亭不可置信的怒瞪着遂儿,“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药?”
“你这耐力也太脆弱了吧!”遂儿鄙夷的看着江亭,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跟着我家姑爷的?”
“启程来盛和的那一天。”
遂儿眯了眯眼:“我家姑爷什么时候回的南疆?”
“不知道”
“那我家姑爷在南疆珈炎国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啪”江亭惊呼:“你都给我下毒了还打我,嫌我不够疼吗?”
“疼,确实挺疼!”遂儿甩了甩手,又一耳光打在江亭另半边脸,冷哼一声:“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该打。”
江亭忍着全身刺骨的疼,和不受控制的思维,颤声道:“你倒是问个我知道的啊?”
遂儿点点头,“你们来此必定不会安分,说说目的?”
“保护照顾主子,至于主子……”江亭瞪大眼睛,道:“你问他啊?我怎么知道!”
“内应在何处?”
江亭疼到扭曲的脸上写满问号:“有吗?”
“没有吗?”抬了抬扇江亭耳光的手,阴恻恻的睨着江亭。
有没有他哪知道,来的时候没人告诉他啊?但“应该有吧!”
“啪”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再次擦脸而过,愤恨道:“到底有没有?”
“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啊!
“废物!”
看着愤怒离去的人,江亭大喊:“你问都问了,我说也说了,不给解药吗?”
“没有”遂儿没好气的头也不回的回了句。
“药效多久过去啊~”
“不知道”
揽兮阁书房内,宣落堇坐在书案前,双手撑着头,面色暗沉:“陶儿,卧房可有动静?”
陶儿张了张嘴,将抱怨的话咽下,缓缓回道:“似是睡着了。”
“他是笃定我不会动他吧!”
看着宣落堇落寞伤情的样子,陶儿不忍说出真实看法,“姑爷昨日伤的不轻,过几日好些,定会来找主子说清楚的。”
“我那一脚只用了两分力,他都演的跟真的一样,更别说右肩那一剑,虽然他把握好角度,没伤筋动骨,但也流了那么多血,他不得装的更真实。没个三五天,他不可能出房门半步。”宣落堇自嘲的笑了笑:“何况,他对我哪有实话可言。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他自知狡辩无用,才不得不使用了这招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