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十分有趣的情形,陈总镖头平日威严十分,向来不苟言笑。这时却见他亦步亦趋跟在女子身旁,女子稍有疑问,便忙不辻毕恭毕敬作答。
“却也没想到总镖头也有两副面孔呢。”风清扬心中道。
这时却听一旁的付俊愤愤不平道:
“清扬,你看她什么人啊,竟让总镖头如此待她,这架子倒是不小。”
话音刚落,余清扬便看见那女子身形一顿,似是撇眼望了他们藏身之处一眼,旋即又接着往正堂行去。
余清扬心中一惊,“乖乖,是我看差眼还是这女人真察觉到我们了?”
见这一帮人进了正堂,付俊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清扬,走,我们去听听他们说啥。”
余清扬心中不愿:“别去了,被发现少不了一顿板子。”
付俊不愿,说道:“不行,我倒要看看那女人是什么人,值得镖局如此兴师动众。咱们就猫墙角,看上一眼就走。你不想知道那女人是谁?”
余清扬摇头,说道:“我不去了,你看了跟我说就好了嘛。”言罢就要抬脚往练功场走去。
付俊见状,大急,一把拉住余清扬衣袖,:“别啊清扬,这样,你前几日不是想借我爹给我的清风剑练剑招嘛,你陪我看,我回头就给你拿,好不?”
“一言为定。”余清扬收回了迈出去的脚。笑道。
“哎,你!是不是早这等我呢,一言为定!走走,一起去看看。”
两人特意绕了一个大弯,到了正堂的后面,这里有一排窗户,里面便是紧挨正堂的侧厅,透过相接的窗格,很容易看清正堂大厅的情形。
正位主坐上坐着陈震,而那年轻女子恰好与余清扬付俊两人相背,坐在陈震的下位。虽不见面容,但其青丝如瀑,身姿苗条,举手投足,一副大家闺秀之相。
只听陈震问道:“梅庄主远道而来,光临敝局,陈震不胜荣幸,但不知梅姑所谓何来?”
陈震有此一问,正因为眼前这人,身份实在尊贵非常,此次登临镖局,也不知有何要事,自己更是惶恐大于欣喜。
那梅庄主并未立即作答,左手只端起一旁的茶杯细细品茗,右手不经意之间往后轻轻一挥,余飞扬和付俊登时胸口一麻,全身已觉动弹不得,说喊不得,只剩个眼珠可以转转。
一时场上安静下来。
半晌梅庄主方才放下茶杯。言道:“几日前敝庄附近发生一起命案,死者是被利剑所害,身上其余部位并无任何伤势,唯有心口要害处留有剑伤,一重接一重,留有七重剑痕。”
陈震听得脸色微变,:“七剑致命?不知死者何人?可是贵庄门人?”
梅庄主摇头,说:“并不是我庄中人,死者我已查清身份,想必陈总镖头也听过此人名号,断魂刀苏信,此人使的一手刑门武艺,刀法精湛。江湖传闻他近来偶获一件秘宝,被杀估计是因为这件秘宝。”陈震听闻,颇为不解,“不知是何秘宝?更不知此事与敝镖局有何关系?”
“纯阳宝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