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鱼洛洛给老爸打向电话。
“呦,过的还好么,小鱼鱼。”
“老爸,我就想问,中域,不算离家很远吧...”
“小鱼鱼啊,你让我怎么说好呢?”
虽然挨了一顿批斗,但鱼洛洛的“旅游”计划还是被鱼晨同意了。
公费出游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什么的。
鱼晨知道自己家养的这只鱼虽然蠢萌了点,但也不至于自己把自己搞丢了。
至于惩罚什么的,这么大一只孩子早就不用惩罚了,难道要让她漏出肚皮道歉么?
挂了电话的鱼洛洛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虚汗,裹着浴巾在床上滚了两圈。
满心欢喜的为接下来的跨域出游计划做着准备。
“首先要~好看的衣服!”
虽然鱼洛洛家里也有很多衣服,但既然是出远门,新的自然是越多越好。
...
战域
脸被按到地上是什么感觉?
耻辱?愤怒?恐惧?亦或者什么别的东西。
他不知道,或者此刻的他也没法想那么多。
“砰!”按着他的那个人站起了身,然后重重的一脚踢到了他的肚子上。
“嘶~”他缩成了一只虾,企图缓解一些疼痛,仿佛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不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活下去。
“小鼻崽子,敢偷你爷爷的东西。”
他看不见站着那人的面貌,只觉得耳边的嗡鸣格外刺耳。
“我...”他试图解释,但下一次的击打比他微弱的声音更快。
“我打不死你。”
“砰!”
这一脚直接让他撞到了酒馆的墙上。
他看着那人穿着的作战靴一步一步走到他的眼前,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殴打。
“要打出去打!”
酒店的老板也似乎只是在心疼那已经掉渣了的墙壁。
至于一个小偷?谁在乎呢。
“求...你”他磕磕绊绊的说了两个字,每个字都连着五脏六腑,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求我?求我什么啊?”那人似乎来了兴致,薅着头发把他拎到了那满是横肉的脸前。
他能闻见那人嘴里臭烘烘的酒气,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敢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酒馆中其他看戏的人。
“别弄出人命,这种小家伙都应该是“学校”的,得送回去。”那人的同伴吐了一口烟,慢悠悠的说道。
那人放开了他的头发,他捂住肚子半蹲到地上。
“送回去?落在老子手上,他还想好着回去?我把他送进窑子里”
“这种细皮嫩肉的,肯定得受那群变态的欢迎!”男人猖狂的笑着。
而男孩的心也在变凉着。
他不知道男人口中的窑子是什么意思,但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他,假如被送进去,那将会比死还可怕。
“咳咳。”男孩咳了两声,嘴里腥腥的,眼前一片模糊,似乎是走马灯?
应该叫这个吧,他想。
他没有名字,或许是有,但他不记得了。
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知道他饿的很,他想要吃饭。
恰恰这个城市连垃圾桶都没有,街上更没有一个人肯施舍给他吃的。
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他,酒馆的灯光昏暗,是行窃的好地方。
有了钱才能有吃的。
但他显然不知道,这里也是人警惕最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