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尔曼总理府,朔尔次感到十分绝望。
他没有想到国防军居然全部向陈子健倒戈,他作为日尔曼的一国领袖,居然在危机关头陷入了众叛亲离的境地。
身边的许多军官都在刚才泊林陷入混乱的时候,以安抚部队为借口从总理府离开,想必现在都已经投靠到陈子健那边了。
现在朔尔次已经是孤家寡人,除了身边的几个社民谠的死忠之外,已经没有人愿意再支持他了。
不过到了危难关头,再忤逆的儿子都往往会想起自己的爹,朔尔次也不例外,他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好大爹——丑国!
朔尔次连忙让秘书接通与白宫的电话,向败登发出求救。
朔尔次对败登说道∶
“我们昨夜的斩首行动功亏一篑,陈子健策反了日耳曼国防军,我们的行动彻底失败了!”
“现在能唯一能救我的,就只有败登先生您了!”
败登怒骂∶
“这个陈子健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你们难道都是废物吗?倾全国之兵消灭不了一个小小的私营军事承包商?”
朔尔次哭丧着脸说道∶
“败登先生,现在全日耳曼的人民都已经被陈子健洗脑了,陈子健已经让他们陷入了狂热!”
“我的统治早已危如累卵,只不过到今天才彻底崩塌而已!”
“总统先生,第七集团军还在欧洲,如果丑国军队发起进攻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现在陈子健在全国立足未稳,如果日耳曼各地的丑国军队同时发动进攻的话,他们一定招架不住!”
败登沉思片刻,说道∶
“你再试着坚持一下,我们马就会拿出一个解决的方案来。放心吧,日尔曼社民谠这些年与我们丑国合作亲密无间,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们不会对你们视而不见的。”
朔尔次感受到了败登的推诿之意,痛哭流涕地哀求∶
“总统先生,我们日耳曼社民谠这些年来对北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无论是丑国在非洲的军事行动,还是在中栋的军事行动,我们日耳曼都是出人出力,全心全意的替丑国做事啊!”
“您说要我们支援五克兰,我们就立刻拿出了大批的坦克和弹药!”
“您说要我们接收中栋难民和五克兰难民,我们立刻敞开国门,来多少收多少!”
“这些年来,我们社民谠一直与丑国同进退,共患难,您可不能弃我们于不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