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义的嘴不仅没被堵上,还把祝莘镜羞的脖颈红到耳根,她死死勒住王仁义脖子,不依不饶道:
“本小姐今日就替天行义,灭了你个孽障。”
王仁义乐道:
“你勒死我,等下谁带你回家呢?”
祝莘镜本还想再闹一会儿,听他这样说,只得作罢,她冷哼一声,心里想着:
“等下要你好看!”
但见王仁义拿起发簪,催入灵力,发簪摇摇晃晃慢慢变大,最后稳定下来,恰好能站一个人上去。
祝莘镜拍手叫好,道:
“你还真是修行好手。”
王仁义一看这大小便知完蛋,心想这小妮子该不会要我背吧!
于是他苦笑示弱道:
“你不用帮我拿布了,我自己来就行。”
祝莘镜阴笑:
“现在知道怕了?”
王仁义哭笑不得,道:
“祝姑娘奔波一日甚是辛苦,等下还是我背你回去吧!”
祝莘镜道:
“算你识相,虽然你不说我也不可能自己走。”
王仁义心念一动,发簪来到脚下,自己先跳上去,道:
“小姐请上車。”
祝莘镜柳眉弯弯,轻轻一跃坐上王仁义背后的布匹,抓住王仁义耳朵,笑道:
“义儿,快出发。”
王仁义明白祝莘镜修为有限,天份不如自己,不背她早些回去怕是要挨骂。
况且他乐于和她玩闹,背她一程算些什么?
王仁义笑喊:
“得令。”
夜色黄昏,两人踏上返程道。随
祝莘镜本打算在路上好好耍他一耍,可惜实在累,没走多久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憋了半天的损招没用上就抱着王仁义脑袋呼呼大睡起来。
她这一睡让王仁义苦不堪言,背这些东西本就累,现在还要分神拉好她不让她掉下去,真是累煞老夫了!
不一时,回到花田,上前迎接的人打算叫醒祝莘镜,却被王仁义摆手拦下。
她累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在她人帮助下,王仁义把祝莘镜换个姿势抱在怀里,顺带着布匹把她一并送回住宅。
放她安然睡下后王仁义便见夏寒去了。
向夏寒报过平安,因不见祝莘镜人影,她于是问:
“怎不见阿镜她人?”
王仁义道:
“她今日太累了,路上睡着了,我把她送回去了。”
夏寒眼珠一转惊讶道:
“路上怎么会睡着呢?该不会是你背她回来的吧!”
被说中的王仁义有些羞愧,他害怕夏寒日后数落祝莘镜,便低着头替她说话:
“姑娘家走的慢,我走的快,顺道背一下也没什么。”
夏寒见状笑笑,对此事不再言语,这话她是不信的,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祝莘镜不依不饶霸王硬上弓。
她又问:
“布买了没有?”
王仁义恍然大悟道:
“我还以为是祝姑娘要买的一并放她房间了。”
夏寒说:
“买了就好,我害怕她玩忘了,明日拿就是,买了多少?”
王仁义道:
“买了八匹布,夏姐姐你要这些布做什么呢?”
夏寒笑道:
“没想到祝莘镜对你挺上心啊,买这布是打算给你做几件衣服。”
王仁义听闻此言害羞且惭愧,自己什么都没做对自己这般好,实在受之有愧,不知说些什么。
夏寒观其面色不对连忙转移话题,说:
“今日应该是你第一次上街,还算有趣?”
王仁义道:
“有趣,多亏了祝姑娘,她请我吃了东西,又带我去看了榜,还和一个剑威门的人打了一场,涨了不少见识。”
夏寒脸色一沉,甚是担心急切的问到:
“那人叫什么名字?生死场还是演武场?受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