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元掌管沈家所有经济,儿子都上交部分的工资,还有他自己的退休金,这么多年家底不知道得有多厚。
要是他能拿出来给自己也不赖。
沈开元看她是做美梦呢,没再搭理她,将两元钱收回去,背着手进院子去。
林四季也进院子,打水洗手洗脸,手上的水泡搓破后,碰到水手心就痛的要命。
肚子太饿,紧着先吃饭,打算明早抽个时间去医药开点药水回来擦擦,吃饱出来却看见院子的小板凳那放着瓶红药水。
这玩意简直是林四季小时候的记忆,有点擦伤磕伤的,姥姥就给她擦这玩意。
四处看看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猜着应该是沈开元。
别看这个沈老头表面看着古板又严肃,实际也挺好的嘛。
林四季洗澡好擦药水就睡觉,实在是太累真顾不上跟沈洲离婚的事,倒头就睡。
隔天听见沈建刚起身在院子洗漱的声音,林四季也得爬起来去扫地。
沈建刚在伙房和面,看林四季又要大清早地出门,开口喊住她:“四季啊,你等会,这馒头很快就好。”
“哥我不吃了,来不及了。”
林四季含糊地答应着,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出门。
沈建刚喊话的声音传来:“该吃吃着,反正你男人付伙食费,别饿着自己啊。”
“我知道的。”
林四季喊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口袋。
里头揣着的是昨晚她故意剩下的鸡蛋,就是担心自己来不及吃早饭。
每天起这么早,这五块钱可不容易赚啊,不过她也不是光扫地,在扫地的同时,她也摸索出不少信息。
林四季边走着边打呵欠,路过国营饭店的后面就听有个女职工在骂骂咧咧。
“挨千刀的,潲水都要偷,也不知道打哪来的盲流,怎么没被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