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为了陪衬你的虚荣心,连着承认三个不行。
脸皮比城墙还厚,这总该行了吧。”方张急得直嚷嚷,口水喷了郎优仙满脸。
郎优仙看到方张无缘无故紧张兮兮,心里莫名的温暖如春,嘿嘿的傻笑。
“其实天庭的城墙一点都不厚,反而很菲薄,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郎优仙挠着脑门,傻笑。
方张翻了一个大白眼,“我稀罕看你们天庭的城墙!”
青黑色幕布上,忽的骤然跳闪,似乎是被什么给击中。
“快看,白芒和黑蟒!”郎优仙发现有情况,连忙招呼方张。
“我又没瞎,我自己会看。”方张刀子嘴,嚯嚯雪亮。
只见白芒和黑蟒在一处山涧,正打得热火朝天。
一白一黑,两条巨蟒,在山涧翻转腾挪。
搅动得山泉,忽而往东倾泻,忽而往西猛灌。
树木沙石上下飞窜,无数动物被裹挟其中。
这种性命搏击的时刻,白芒和黑蟒都使出了毕生的灵力。
他二人在山清山数千年,受到三清山天地精华的浸润,灵力不可估量,若是任由他二人肆意的搏击,其毁坏性,亦是不可估量。
一朵血红爆开在山巅,不知是哪个无辜的动物,被白芒和黑蟒的力量,磨成齑粉,无端端成了牺牲品。
第二朵...
第三朵...
黑蟒目眦欲裂,沉痛滞涩,高声呼喝:“白弟,你我二人之间,今日必须有个结论。
但是...
如今!
他们和我们都是数百年的邻居,让他们无端端成为你我二人争斗的牺牲品,你于心何忍?”
那被磨成齑粉的是黑麂和云豹,还有一个是黑蟒的同族青蟒。
他三人已能变化出人形,再过些时日,便可在人群中行走,而不暴露本相。
白芒放声狂笑,冷道:“你说得倒像是我愿意和你争斗。
若是你依了我,凭你说什么,我都是奉若神明,听令照办。
可你,偏偏要和我作对,那我只好...”
黑蟒狂怒:“你莫要脏嘴拙舌,胡言乱语。
我与你本是手足,怎可凭你摆弄。
从前,我是看在你我手足亲情的分上,处处对你忍让。
岂知你愈发的得寸进尺,不知廉耻。
但凡你尚存半点理智,便知我的用心良苦。
若你迷途知返,我尚可念在你没有铸成大错。
助你改邪归正,重返正途。”
“我脏嘴拙舌?”白芒暴喝。
愈发的痛下杀手,山涧飞沙走石,如瀑布倾泻,欲将黑蟒镇服。
白芒不知黑蟒凭的什么,控诉他脏嘴拙舌。
“细猴最乖,你去将这个锦帕,送给你师父,就说是师娘亲手为他绣的。”白芒和一个叫细猴的小男孩,柔声交待。
细猴满脸疑惑,“白叔叔,师娘是对女子的称呼,你明明是一个男子,这么称呼,是不是不妥啊?”
白芒吊起眉梢,冷道:“叫你去说一句话而已,怎么有这么多的问题?
可见你们平日里,并没有好好读书,问东问西,是不是想讨打?”
白芒作势要砸碎细猴的猴脑,呼呼生风,好生吓人。
细猴抱头鼠窜,放声痛哭:“白叔叔要吃人了!白叔叔要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