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离婚的首要原因是感情不和,居然比例达到了八成,究其主要原因,往往是生活琐碎导致的坏情绪,让彼此无法容忍,最终渐行渐远。
说真的,婚姻拼到最后,往往就是两个字:情绪。
赵雅梅把茶几上湿透的手机扔进米缸里,打开钱包,把你们现金和卡片全部摆放好,给他晾干。
突然,赵雅梅呆了一下,她发现茶几第二层摆放的杂物里面有个玉牌染成血红色,有点眼熟。
拿出来用餐巾纸擦去表面的灰尘和污垢,正面是半个朱字,反面是半个赵字。
赵雅梅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玉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掏出内衣里的玉牌,两块玉牌严实合缝,心一酸眼泪鼻涕流了下来。
嚎嚎大哭惊动了洗澡间的两个人,朱爱萍擦擦手,快速的从了出去,直奔楼下。
况天佑站起来,拉着毛巾快速的擦干身体,穿着浴袍匆匆下楼。
不多事、不多言、不多心、不多看,专注于自己脚下的路。
不多事,就是不随意插手他人的事务,避免给自己和他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多言,不轻易发表一些无意义或可能引发争议的言论。
不多心,不胡乱猜测他人的心思和意图,不给自己徒增烦恼。
不多看,不把精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专注于自己真正应该关注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道,保持适当的距离,能让彼此都更自在。谨言慎行,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矛盾与误解。用一颗简单纯粹的心去看待世界,会轻松许多。把精力专注于自己真正应该关注的。
将更多的精力放在自己脚下的路。专注于自身的成长与进步,朝着自己的目标坚定地前行。不被外界的喧嚣所干扰,不被琐事所羁绊,心无旁骛地走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
看着赵雅梅手里的玉牌,况天佑坐在沙发上看着母女两人。
“你是不是杀了我爸爸?”
朱爱萍问道。
“怎么可能?我是合法公民,我都不认识他!又没有深仇大恨,干嘛要杀他!”
况天佑解释道。
“那玉牌怎么来的,上面的血是怎么回事?”
朱爱萍接着问道。
“这玉牌是我收了古玩,老板送的。
至于上面的血是我的,那天我坐着沙发上把玩这个玉牌,突然哥们发来一个视频,点开一看,鼻血就出来了,把玉牌染成血红色了,这么说你信吗?”
况天佑陪着笑解释道。
“古玩?你家哪里有古玩?”
朱爱萍看看四周问道。
“把玩古玩的行家都会把古玩放在地下,至于摆在客厅房间的古玩都是假货,要不人就是外行。
你不信,你们跟我来。”
说完况天佑站起来,往电梯口走去,打开电梯门,走了进去。
“进来啊?我还能把你们吃了。”
朱爱萍扶着妈妈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电梯下行,来到负三楼,门一开,面前是一个巨型的保险柜。
况天佑打开保险柜的密码门,里面金光闪闪,灯一开,简直到了博物馆。
朱爱萍站在铜镜前,一头齐耳短发,浅浅的麦色肌肤,鼻子小挺,薄唇微抿,双眼细长整体内双,眼头带圆钩,眼尾笔直若刀裁,眼睛黑白分明,瞳孔漆黑如墨,配上两道浓淡适宜的弯眉,有种说不出的张扬肆意。
一排排的古玩和金银细软,关键是中间摆着一个黄金打造的棺材,这是什么讲究。
“这回相信了吧!我是个收藏家。”
况天佑陪着笑说道。
“那么我爸到底怎么死的?”
“你为什么要盼着你爸爸死呢?你爸爸还活着,活得很好。”
况天佑拿起一个青铜碗递给朱爱萍说:
“你不信的话放一滴血到碗里,就能看到你爸爸是死是活。”
“真的假的?你少骗我。”
“一滴血我能骗你什么?骗财,你有我有钱吗?”
“那到也是,那试试。”
朱爱萍掏出手术刀划破手指,血滴在盆里。
“不是,你随身携带手术刀啊?”
“防身啊?现在坏人那么多。”
“那么刚才我要那个啥,你会不会掏出手术刀?”
况天佑擦擦脑门上的汗珠,想想都后怕。
“那要看你表现,让我舒服的话,也许不拿手术刀。”
朱爱萍白了一眼,问道:
“血怎么不见了?”
“左转三圈右转三圈扭扭屁股,这是孟婆的碗,用血可以看到失散的亲人。”
朱爱萍无奈的拿着盆,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内心感觉很下流。
青铜盆突然金光一闪,犹如一面镜子,里面一个男人闭着眼睛正在睡觉。
“妈,你看看,这是我爸吗?”
朱爱萍压根就没见过爸爸朱满仓。
赵雅梅走过来看了一眼盆,泪流满面眼中恨意迸出,稍纵即逝,隐入了冷漠的黑眸中,袖中的拳头越收越紧,关节渐渐泛白问道:
“小伙子,他在哪里?”
“他在…”
况天佑鼻血一喷眼前一黑瞬间倒在赵雅梅的怀里晕死过去了。
“歪歪歪,小伙子你碰瓷啊?唉唉唉,你别装死啊?”
赵雅梅一着急把他推到在地,头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朱爱萍一看赶紧把盆放在地上,开始检查伤势。
“女儿,怎么样?”
“本来就是低血糖加上看到你的春光一激动晕死过去,被你这么一摔,砸到后脑,估计麻烦大了,送医院吧!八成脑震荡,要是植物人就麻烦了,你出门怎么不穿内衣啊!多大的人了。”
说完,朱爱萍背起况天佑往外走,赵雅梅抱着盆,跟在后面,关好保险柜的密码门。
做电梯上一楼,朱爱萍把况天佑扔在沙发上,走到厨房里。
“唉,你不是要送他去医院吗?”
“你别忘了我也是医生。”
说完,抓了一把白糖放在姜汤里,搅拌均匀,来到沙发前,蹲着地上,扒开况天佑的牙齿,把一碗姜汤白糖水倒了进去。
脱了他的鞋子,抓住他的脚底板,找到肾的位置,喊道:
“让你看我妈的春光。”
狠狠的按了下去,就听嗷的一声,况天佑一下坐了起来。
“疼疼疼…”
“你小子肾虚的这么厉害,平时没少出去鬼混啊?”
朱爱萍喊道。
“没有的事,我哪有时间鬼混,最多就是娃娃解决一下,最近有点是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