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最近很微妙,都知道宋梅结婚了,大家不懂,她怎么就结婚了,不是在等赖小军成年吗?什么原因。
何雨柱也不懂,他认定宋梅一定亲赖小军了,肌肤之亲都有了,为什么还嫁给别人,为什么不嫁给他,他都想要去说亲了。
老天爷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
何雨柱遭受很大打击,跟他一样的还有贾东旭,贾东旭也不懂,他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这件事,最后往地吐口水骂他们是破鞋。
赖小军去参加宋梅的婚礼,还跟新郎喝两杯,嘱托他要照顾好宋梅,他是没福分了,据说他还哭了。
新郎很是大方,让他放心,他是看出赖小军不对劲的,对于赖小军的行为给予很大的仁慈,否则用他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估计赖小军挨不住两拳。
宋梅搬走了,去西城区,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少,她第二次洞房见红了,丈夫很是高兴,捡到宝了,看着宋梅痛苦的表情,也知道他有些暴力,开始哄她,依她。
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有点埋怨聋老太太,为什么不去说亲,他需要为自己开脱,以掩盖心里的懦弱。
街道办派来办事员来四合院,要解决何雨柱恋爱问题,三个管事大爷,聋老太太作陪,何雨柱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女方无父无母,还有一个妹妹。
女孩今年19岁,长得一般,在旗帜厂当学徒工。
何雨柱咬着牙不敢反对,办事员看着他这样,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要什么,结婚很简单,踏踏实实过日子,多给国家做贡献,哪里来的那么多天仙。
易中海还是有道行的,先稳住办事员,如果办事员给何雨柱按一个不尊重妇女,挑三拣四的罪名,何雨柱容易吃牢饭。
这并不是闹着玩的,现在要求,一颗红心永向党,矢志不渝跟党走,要的是思想进步,外貌不重要,吃穿也不重要。
如果这事处理不好,一句抵触妇女容貌,性质严重,影响恶劣的罪名,何雨柱都容易吃枪子。
办事员脸色不好的走了,何雨柱全程拉着脸跟谁都欠他似的。
闫埠贵推了推黑框眼镜说:“傻柱,你差点犯法。”
“三大爷!逗我呢?我就不同意相亲,还能毙了我,姥姥,数几千年还有这规矩。”
聋老太太一个拐棍打来说:“闭嘴!”
易中海送走办事员进屋说:“真容易出事,一句不尊重妇女,毙了你都是轻的,人家女方不差,工作也轻松,结婚后你们俩的工资完全能养家,对方也是一个妹妹,正好跟雨水一个屋,还能让别人少说闲话。”
“姥姥,什么闲话,那是我家祖宅,我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刘海中嗤笑一声说:“咱们都是从49年搬进来的,那来的祖宅。”
“老刘,别跟孩子生气,柱子,跟你说句实话,二大爷,三大爷也都知道,整条巷子谁家不缺房子住,政府把房子给咱们住,不是送给咱们,咱们院除小军家被举报外,就是你家了。”
“房子是我家的!”
易中海看着瞪圆双眼的何雨柱,语气温和地说:“柱子,不要不讲理。”
何雨柱直接往后仰,躺在床,闫埠贵看后直摇头跟刘海中对视一眼,两人起身告辞了。
正房陷入安静,聋老太太心里也生气,但她就是一个裹脚老太太,本事没有,叹口气整理一下床单说:“他一大爷,这事怎么办。”
“先说好,我不同意。”
“不同意拉到,等着被毙吧。”聋老太太说完就要起身,何雨柱不干了,赶紧拉住她说:“你孙子也不差,凭什么让人欺负。”
易中海看向窗外水池中在洗衣服的秦淮茹,没有一个安心的。
“他一大爷!“
“柱子,国家不欠你什么,工厂给你找老婆,街道给你找老婆,哪里找去。“
“他一大爷,我知道你好心,但是傻柱这样,你是过来人,即使结婚了,也长不了。”
“我想想去找孙主任,但今天话说到这里,我去找孙主任,以后街道办就不会给柱子找老婆了,他需要自己努力,别到最后埋怨到我身。”
何雨柱笑了,赶紧下地说:“你老放心,下周轧钢厂有小灶,咱爷俩喝一杯,说好了,别找贾东旭。”
易中海本想劝劝都是一个院子的,有什么过不去的,都是伙伴,最后他没说直接出屋了。
“一大爷!“
“淮茹,多休息!”
“我知道了,一大爷!”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出门,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继续洗着衣服,没过一会儿贾张氏出来帮她晾晒,两人这才回家。
聋老太太一直盯着外面,不在意秦淮茹的小心思,刚回头就看着何雨柱傻呵呵地看着外面,几份惆怅,几份无奈。
“以后工厂跟街道就不会给你找老婆了。”
“这不更好吗?我就不信自己找不到,我下午就去找媒婆。”
“你不能现在去!”
“为什么,我凭什么不能去。”
“你刚拒绝街道办相亲,转身就去找媒婆,你这是对人家工作的不肯定,不怕人家给你穿小鞋啊!”
何雨柱一脸无所谓,他不傻,但没表现出来,脸还是一副不服的样子。
“那什么时候!“
“平常要多尊重三位大爷。“
何雨柱一脸不爽,一个只会打孩子,一个就知道占便宜,让他敬重他们那是做梦,易中海几次帮他,这才让他说话不那么冲,他没过学,平常行为都靠着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