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在瞎了,香肠有数,丢一根我就报警。”
“呸,跟谁爱吃似的,棒梗走,去厕所。”
棒梗还想喝鸡汤,鸡汤味道很鲜,听到奶奶叫他,他赶紧端着碗下地,把碗放好,跟着贾张氏出屋了。
屋里陷入安静,秦淮茹忍着不适想说些什么,打破沉默,但看着赖小军已经把头歪过一边,心里着急,但是她没有办法,只能忍着不适想对策。
一路,易中海都在跟赖大胆说话,其实都是他在说,赖大胆在附和,四个人刚到四合院门口,闫埠贵放下扫把说:“雨水把小军的脸盆砸了。”
赖大胆似乎没听懂什么意思,但还是往中院走,刚到赖小军的房子前就看到区里给的红脸盆了,不过红脸盆已经破破烂烂,似乎被人用锤子砸了。
何雨柱也进院了,看一眼说:“得,让小军说雨水,两清了。”说完就走了。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水报复心这么强,前捡起脸盆说:“白瞎了,多可惜,我去说说雨水去,赖师傅,你放心,我再给小军买一个。”
赖大胆苦笑一声,点点头就去后院拿户口工作证,去工商行去存钱了。
没人去说何雨水,好像没人在意这事,但是赖小军在意。
中午,赖小军听到脸盆被砸,看着赖大胆说:“你去街道办,说有人砸了区政府给的表彰,让他们处理一下。”
屋里的人,包括秦淮茹都一脸惊惧的看着赖小军,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他说的,但就是他说的,这还是那个对何雨水溺爱有加的赖小军吗?
贾张氏匆匆离开病房。
晚易中海就拿来一个外面是白色,里面是红色花纹的搪瓷盆,跟赖小军以前的没法比,毕竟那是区里定做了。
贾张氏回来报信,断断续续把赖小军要干说说一遍,易中海是吓坏了,何雨水更是急得哇哇哭。
四合院邻居就没有不知道那个搪瓷盆的,火红火红的,谁不喜欢。
赖小军看着易中海冠冕堂皇的话,直接让赖大胆把护士叫过来,众人不懂赖小军要干什么。
“不是你,另一个哥哥要结婚那个?”
小护士一愣说:“王芳啊!我去叫她。”
一分钟不到,另一个护士来了。
“你哥要结婚?“
“啊!对啊!你认识我哥。“
“那个盆算我的贺礼,拿走吧。“
不认识的人很少送礼,小护士以为赖小军认识她哥,点点头拿着搪瓷盆走了。
易中海脸色并不好看,因为他知道,这是赖小军在驳他面子,但他没点破,起码事过了,但他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是何雨水第二次担心自己,第一次是她父亲何大清跟寡妇跑去保定后,她担心何雨柱也不要她。
何雨水知道自己没事后,所有的害怕都变成怨恨,她掩饰得很好,没理何雨柱回到自己房间,用本子一遍一遍地写着赖小军的名字。
周一下午下班,易中海领着何雨柱来到市三院,何雨柱感觉自己没完成任务,易中海也知道自己选错答案了,他知道杨厂长其实要解决的是秦淮茹的粮油关系,让她拥有城市户口,将来找工作也好,起码简单些。
杨厂长助理在听到易中海两人的要求后很是诧异,这一丝诧异让易中海有些后悔,最后杨厂长批条,出于人道主义,给贾家援助120元钱,这个钱数是有说法的,不高,但也不低。
两人,包括易中海在内都没想到这么少,两人也不敢说什么,都说领导的心,海底针,谁都不知道惹怒他们会如何。
通过这次事情易中海算是明白,领导给什么选择都是有目的的,他想不到杨厂长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什么深意。
轧钢厂意图很明确,以后再无关系。
在贾张氏眼里,意图不意图不重要,这是羞辱,就在病房贾张氏看到手里的钱顿时怒了,直接坐在地开始干嚎起来:
“苍天呀!快来看看吧,你不长眼睛啊!看看我家被欺负成什么样,我八个月的大孙子没了,就给我一百元钱,没天理啊!啊啊啊!要不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明天就撞死在轧钢厂门口。“
附近住院的病人家属都来这个病房来看热闹,看热闹的人表情不一,还没等护士来劝说,就有几名保卫员让邻居散开。
“干什么呢?不知道医院不能喧哗吗?”
“你们都是坏人,就知道欺负我们。”
“小张,小李关这位大妈一宿禁闭,真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告诉你们街道办孙主任。”
贾张氏傻了,易中海赶紧过来说:“同志,她情绪不稳。”
“什么稳不稳的,带走。”
“领导,不要,我婆婆不是故意的。”
“淮茹,你不能下地。”
保卫员冷着脸说:“天天叫屈,如果真的有冤屈就去级部门反映,就你们这个病房闹得欢,带走,下次再有一次,你们转院。”
两个青年过来,贾张氏开始害怕,她不想关禁闭顿时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两句话让屋里屋外都安静片刻,保卫员的脸更加的冷了。
秦淮茹一脸汗的喊道:“妈,你不想让东旭出来了。”
一句话让贾张氏放弃抵抗,她开始颤抖说:“我不是有意的,我跟你们走,放了我儿子。”
保卫员推着她就走了,看热闹的人群也散了,一大妈赶紧扶正秦淮茹,开始安慰起来,何雨柱抱着棒梗,这都是什么事。
刚才,不但秦淮茹害怕,易中海也害怕了,要真的让孙主任知道贾张氏的行为,肯定能惹出是非来。
端午读书!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6月8日到6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