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鲤鱼这副模样实在过于稚嫩,只是对汲和豻来说也不敢再违抗了。他们只好站起身来,将手一挥让武士们纷纷收起了刀来。
“伯玉师兄你们怎么在这?”小鲤鱼这才拍了拍玉狮子,白马听话的蹲下,小鲤鱼看了眼离地不高就跳了下来。
“问你呢师兄,”阿孜阴阳怪气的对伯玉道,“我的好师兄,我们怎么在这呢?”
“哈哈,”伯玉挠了挠头,突然眼前一亮,“那小鲤鱼怎么在这了?”
小鲤鱼不好意思的道,“我怕白白太累了,放它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它跑远了天色就晚了。”
玉狮子不满的喷了喷气。
“我也是哈哈,”可惜自己没有骑马就从家里跑出来了,伯玉只能尬笑了几声,“我怕阿孜累倒了,多休息了一会儿。”
“我怎么会累倒。”阿孜闻言摸了摸头,感到莫名其妙。
“可是我累倒了,阿孜不就也得累倒吗?”
“我……”阿孜乍一听觉得好没道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一时语塞只好对小鲤鱼说,“小鲤鱼你得离你的好师兄远一点,不然就会沾染上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臭毛病。”
“是,是嘛?”小鲤鱼有些迷糊的听了这话,看了眼阿孜,渐渐挺起了平平无奇的胸膛,“对,都怪伯玉师兄,害我也染得这么多臭毛病。”
伯玉很想翻个白眼,突然肚子咕咕的叫起来,见两人都注视着他不禁脸色一红。
“你伯玉师兄可精贵着呢,这也吃不惯那也吃不惯。”阿孜就像是找到靠山的长舌妇,不停的冷笑。
“正好!”小鲤鱼回身从马上的袋子里掏出一只白色皮毛的动物,揪在它的脖子上,这家伙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红色的眼珠子转个不停。
“白狐!”伯玉大惊失色,看到白狐脚上流的血,“这可是难得的祥瑞啊!小鲤鱼你怎么能伤了它!”
“这可不是我伤了它。”小鲤鱼有些不爽,“是农户放的捕兽夹夹住的。”
“快给我!”伯玉颇为失礼的从小鲤鱼手里夺过来,不怕脏的坐在地上有些怜悯地抚慰着白狐。
“伯玉,你也太无礼了。”阿孜看着失态的伯玉颇为皱眉,可是伯玉这会儿就像是失联一样。
“没事的,阿孜师兄。”小鲤鱼也不生气,用手在伯玉眼前晃了晃。专注于白狐的伯玉师兄眼神恍惚好像入魔一般。小鲤鱼卷了红袍蹲下来,咳了咳用着古怪的声调小声哼唱,“飞白鹿,走白狐,白象白蛇与白虎~~”
“伯玉师兄,白狐真的是祥瑞吗?”
“这是自然,白狐是……”伯玉下意识抬起头来,对视到小鲤鱼的目光。
“那白狐是谁家的祥瑞?”
小鲤鱼不等伯玉说完就好似呢喃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