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张一谋，我发现你这些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让我去给一个小丫头道歉。”

“别人不知道，你我同为第五代导演，难道不清楚我的性子？”

“我他妈能干出来在片场霸凌演员的事儿？”

“让她等着律师函吧。”

张一谋来就是一句让他道歉，都给方导气笑了。

一顿喷完之后，压根不给说话机会。

直接挂掉电话。

方导自嘲笑了笑。

“看见没，就连张一谋都信了。”

朱安若有所思。

“别人都说张导演听算命的说，刘皓存是她本命贵人，所以才这样袒护。”

“贵个屁，都快死的人了，还信这种狗屁倒灶的玩意儿。”

方导吐了口唾沫，很是不屑，然后板起脸来，说道：“以后如果防不了演员偷拍，就我们自己拍花絮。”

“好好打造起来的环境，反倒被利用。”

“真是丢人。”

为了提升拍摄效率。

方导的剧组里面从来不拍花絮，认为那是浪费资源的事情。

因为他是用胶带拍摄电影的。

每一格都是钱。

他不愿意浪费在这样鸡肋的地方。

花絮是放出来给粉丝看的，他是导演，又不需要粉丝经济。

所以从来不搞。

只是没想到，因为不拍花絮，这一次面对霸凌的谣言，竟然找不出来一点实打实的证据。

如果不是杨蜜那里有视频证明清白。

这次，怕不是要栽一个大跟头。

……

另一边。

芳姐坐在宽大的躺椅，端着咖啡轻啜。

“现在我们局势大好，视频加你本人出来说话，霸凌基本坐实了。”

“这一次，杨蜜那边反应倒是挺快，可惜她手里没东西。”

“除了一封不痛不痒的澄清和警告，也没别的了。”

“皓存，这一段时间你就呆在家里别出去了。”

“拍几张伤心的照片。”

“我递给粉头，到时候流出去，刺激刺激粉丝。”

闻言，刘皓存点了点头，主动提议道：“不需要化妆搞一些自残的照片吗？”

芳姐斜睥了她一样，有些意外她竟然比想象中还要阴毒一些。

不过……

这是我运作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插手。

所以，芳姐摇头说道：“不需要。”

“你就老老实实等着成为一线女明星就够了。”

“多谢芳姐费心，那没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刘皓存笑吟吟地站起身，提着挎包，哼着小曲走了。

杨蜜落到这个下场，她很开心，非常开心。

而芳姐则是将半身躺在真皮沙发椅，手掌自摩挲，就像抚摸自己的国度。

时间一转，就到了方导电影首映礼的时候。

这段时间，杨蜜一方在发出了两条律师函警告之后，没了动静。

而芳姐这边同样如此。

他们没有动静，网络却是喧嚣如尘。

越发热闹。

每一天，都有无数所谓的“黑料”被挖掘出来，给正义讨伐军的事业添砖加瓦。

现如今，苏晨他们几个，已经成了建国以来最十恶不赦的罪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