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没有遇到闸门，快艇可以畅通无阻地行驶，直到前面出现了岔路，一条左，一条右。

这下难以追查了，只能随机选了一条，往右吧。

查到下午一无所获，只能回岔路，调查上面那条路，到了傍晚也一无所获。

张队长的调查进度比较慢，傍晚才打来了电话，问周楚歌关于超市的事情。

张队长看来也查到那里了，知道那搜快艇有问题。

周楚歌也告知了自己的推测，认定牧海瑶和司机都在那快艇上。

张队长：“这件事你先等着吧，让我们来调查。”

周楚歌：“我调查有我的长处，你们走程序化的调查，我思维跳脱，用我自己的方法来调查，这一次，我不就走到了你们前面么？”

张队长唉声叹气了一阵子。

想让他停止调查，但不知该怎么开口。

周楚歌并未犯法。

最后还是挂断了电话。

张队长其实依旧在怀疑他，现场各方面的线索都指向了周楚歌有问题。

简单来说，这件事是内部作案的可能性超过80%。

司机是故意开车到河里的，抓住牧海瑶，让快艇接应，把人带走。

这个推测十分合理。

若不是内部作案，难以解释劫匪知道车辆位置的原因，没法解释那辆车笔直开进河道里的原因，也没法解释快艇恰到好处到达案发地点接应了他们的原因。

司机目前是第一嫌疑人，周楚歌是第二嫌疑人。

周楚歌还不知道这一点，调查到了晚上，没有追踪到快艇，只得无功而返。

回小区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打算找启示会的人帮忙。

去了熟悉的地点，却没看到启示会的车子，钱勇不见了。

猛然又回想起了一些事情，第一次见牧海瑶的时候发现有一辆黑车在跟踪她的保姆车。

之后调查过那车子，说是套牌车。

今天也听到司机说了有人跟踪的事。

再回想起今天打电话的时候，牧海瑶突然在手机里提到了‘未卜先知’这几个字。

然后出事了。

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浮现在了周楚歌的脑海中。

周楚歌当着摄像头的面，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号码。

“启示会，我知道是你们。”他开门见山了。

“这个号码你怎么来的？”里面传来一个变过声的声音，听不出男女。

“你们知道答案，否则也不会劫走牧海瑶，对吧？”周楚歌在试探。

电话被对面挂断了。

周楚歌静静地等待着，一段时间过后，有人敲门。

不是钱勇他们三人了，是另外的人，没见过。

将周楚歌请出了家里。

周楚歌跟了上去，下楼，上了他们的车，在后排坐着。

正是之前看到过的那辆黑车，窗户贴着厚厚的膜，不透光。

左右都是人，将他挤在中间。

这辆车里坐了五个人。

“我们去哪？”周楚歌问着情报。

副驾驶看样子是这里的头头，问：“你的能力没告诉你，我们要去哪里吗？”

周楚歌：“你们监听了牧海瑶的手机，听到的对话是吧？”

周楚歌仔细地注视着副驾驶，那是个十分妖艳的女人，身材相当惹火，正是书里常说的魔鬼身材再加上天使的容颜。

只比牧海瑶差一筹而已。

她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飘雁。”

“你们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吗？”周楚歌没有伸手，无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