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那人不答,后来鸢在那人耳边道:“你最好照她说的那样做,她可不像我。需要她是妓女的时候,她就是,需要她是乞丐,她就是乞丐,她是个没有自己的女人。这种女子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到那个时间,我可以放了你,可是她就不一定了。那个时间我可以帮你,可是你也要给我点好处。”
那人开始当然是不要说话的,可是鸢这一番劝告,也算是对他的威胁,他本来就是要保全性命,有了鸢的保证就算说了也没什么用,里面还有四个专门守卫的人偶。他道:“主人就在里面。”
鸢道:“多谢了。现在该是你要活动活动的时间了。请吧!”她自然是对锦说的。
锦先不动手,道:“什么事情需要我动手?”她看鸢和那个人亲热态度心里怀疑,这就要问清楚。
鸢道:“自然是帮我解决阻挠我取到我要的东西的人偶。这要交给你去弄。”
锦道:“你方才说那个人,可以控制人偶,为什么不让她直接停下来。”
鸢道:“为什么呀?,这个你去问玥本人为好。”
玥听得问答,不等锦问,她道:“那四个人偶是申最高杰作,不是我能控制的。她们由申亲自动手。所以我没办法做到。你觉得麻烦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我先走在前面,待到开始,一起解决便好了。”
锦还有个问题,就是这讲的好像和方才不一样,她对玥道:“方才你不是说那里面是申的人偶,真人其实不在那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鸢不打算回答,这个时候玥道:“里面的确实是申的人偶,那个床榻下面有个密道,申就藏在那里,无事时他就在各个密道里穿梭行走,所以必须要走过那四个人偶,解决她们申就没有任何威胁了。”
锦道:“你的长篇大论听起来要比你爱骗人的姐姐诚恳不少,我既然到了这里,也算是和你们站在一边,现在回去你也不会付钱给我的吧!”鸢点点头,这是不用多讲的,她的事还未完结,怎么可能会先给工人钱财。
锦就没法了,道:“那就请吧!”玥就抬腿走过门槛,后面锦在接上,最后是抓住老沈的鸢,她还是那样生怕他会逃走。
再到大厅里面,和外面黑色不一样,那是圣洁的所在,周边的多种烛光像是就为了这一刻一样,让自己全部躯体拼命燃烧,周围好似白天一杨光亮,整个大厅每个隐秘角落都能瞧得清楚。在锦的方向这个大厅空旷,还有帷幕,活像是个舞台,后面位置有四个奇怪的女人,抬着一个带帘子的木床,这四个一定就是申最后的人偶。
待到玥走到前面,那四个木偶一起动作,曲腿弯腰,松手放开木床。之后,左边一个动一下停息一会,她先走一步,站立稍前点的位置与玥相距一张桌子距离,在那个右边,她就像是个领头的,后面三个再重复当前那人动作一起走过去,并肩站在一起。鸢还未动手,她习惯的是观察对面动作,而后拆解她的破绽,不过这次她可轻松点了,因为锦就在她后面。
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用回头就和锦说话,道:“你要选哪两个作为对手,最好现在分开比较好,免得一会胡乱动手打乱了各自的招式。”她便是想到了这个。
玥知道锦的用处在什么地方,那一定又和鸢的计策有关,按照她们之前的经历来看是这样的,她知道那个锦就是这个事件最后的收尾的人,而且她深知对面的人偶的动作。她毕竟对此有过深究的,要比他人更好。
锦道:“我就挑离我最近的这两个好了。”分配完了,玥先动了手。
她方才杀张的刀还在手里,那刀头本来摆在前头,只需稍微移动就能搭在那女子咽喉,所以她动了,可惜并没有像所有人想的那样得手,那一行女子行动如一人似的,待到那人刀尖到来,齐齐动脚向后跃去,那刀尖自然就空了,也许是本就不想得手也不一定,几个女子逃过她也不追。她不追锦可追了。她看中的就是如此时间,在腰间摸出来两把小刀,跟着几个女子移动,那女子移动到方才木床,她也跟着。到了床边,她们不跑了,还是手扶木床,锦也在那里,她止住了脚步。那几个女子回复方才姿势就够引她怀疑了,再回头看那鸢和玥,未有动作,她就更要怀疑了。所幸她也不必要紧张。
那木床位置,底下嘎吱嘎吱作响,上下放出两张铁栅栏,开始是一半,后来连接就成了一座牢笼,把那女子和锦一并关住了,就在厘面。
鸢看到此时她才敢走近,好似大事做成了一样,站在锦对面,中间当然还有条铁栅栏一样的东西,鸢就在那里,和锦道:“这下我算是不用忧愁了。”她是看锦被制住方才敢讲此话,若不是此番情景她可不敢如此。
锦明知上当,还是不慌张,首先这与她的风格不和,再来这也还没到那个时间。那个时间是不可能来的。她看了眼玥又和鸢道:“我以为姐妹两个会有不一样的性格和为人的,没想到你的妹妹比你还要更胜一筹,撒谎还不带有表情的。你可比她差远了。”
鸢道:“到了这个时间,你说的话都对,惹不到我的心情的。而且我心情正好。”
锦道:“你的心情正好,不妨给我这个落难的人解释一下怎么样?”
鸢道:“像你这么聪明的角色,你不明白。”
锦道:“根据现有的情况确实可以分析出来,可是我想听听你是怎么个说法。”
鸢道:“其实吧!也没什么,两三句话就讲完了,可是我舍不得你,这个新的有潜力的丈夫,你说我怎么舍得动手呢?”
锦道:“你不动手不是因为没法杀我吗?不然怎么会是你在外面我在里面。”
鸢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锦道:“谁知道呢?”
鸢道:“这个时间你说什么我都会说你对的。还有这些铁栅栏,我挑起来了贝,游和金他们三家确实是要拿那把短萧,不过我可以直接把那个拿到手的,只是这个样子不够热闹,现在这样比较好玩而已,挑弄那些蠢货之后,我就要拿着我要的东西离开了。不过我要解决掉后顾之忧。所以我要有个结尾的帮我做这个事件。”
锦道:“你要我杀他们张口就行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把我也当成了你的丈夫?”
鸢道:“我说过被我利用的丈夫都会死的,这很好玩,我亲爱的,最后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会把他们解决掉的。把你关在笼子里,是为了以防万一。你无数次提起,说自己讨厌被男人触碰,我一直觉得不对,按照这么讲你一定很讨厌被男人用眼睛瞧着看,特别是关在笼子里像是个宠物似的被游和金两队人一起围着看。我相信那会让不会生气的你,震怒的,你不会放过在场的所有人的。那之后,你会做什么,我就期待的心情等着你了。我亲爱的。”
她手里还抓着那个老沈,锦还未讲话,她就把手伸进怀里挠来挠去,上下翻找,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后来她停下了,在沈怀里掏出一支短萧,道:“东西我会替你物归原主的,我答应过你,不杀你的可是你现在最好快点逃走,不然我不杀你难保笼子里的那位不动手。”她松开了手,老沈,现在状况他还有了解,可是他知道的是这人真的只是要问他要萧而已,确实不打算拿他性命,他的府邸确实是应了鸢的话,完蛋了,不过他还可以重新来过的,只要能够见到武家集,那什么都有可能。现在此地,他算是个路人角色了,所以他穿过了正堂,走了小道,出了自己的府邸。
锦看着沈走了,道:“我说你怎么抓住他不放手呢?这不意外,你说过被你吃干抹净的人都会死的,你怎么就让他走了?”
鸢道:“这很好解释,他不是我的丈夫。”就是如此。
里面的事还在继续,鸢接着道:“后面就交给你了,你拿了我的钱,总是要给我做点事的。我还要为我这个躯体复仇呢,我迫不及待见到他了,就先先走了。”
锦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
鸢道:“我想过了。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你的小情人马上就会把你放出来的。走了。”她便走了,只留下了笼子里的锦。
还有一方,他和锦有过商量,注意锦留下的记好,穿过小道,来到了大厅,这里光亮似白天一样,看得到里面的一切。在整个大厅好似嗮芝麻似的倒了不少人,各色各样,有的趴在地上,有的坐在一边,可是他们都有相似的一点,就是脑袋上都多了一个孔,还有一处比较异样的所在。一个笼子。
那个里面的人他当然看的见是谁,他正要抬腿走过门槛,里面的锦道:“先不要过来,就那样站在那里一会。”这是锦的想法。
这会让她被污染的身体得到治疗。
方才鸢走了,后面的游和金来了。他门奇迹般的打成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看到此地的情景,她们要问问鸢去了哪里。十几双肮脏的眼睛在那个锦的方形,他们站成一排,和锦的距离逐渐减少,开始像个倒过来的圆锥似的,到了后来就和现状一样完全没有形状可找。他们接近后,鸢的目的就得逞了。锦就是很讨厌这些人的视线。她不单讨厌这些,他更讨厌的是这些让她心里压抑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她就会做出让自己最舒服的决定。她捏住弹丸搭上皮兜。这是锦提前以防万一问一方要来的。她瞄准游和下个子金,松了紧绷的弦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了,她心里的烦躁也一点点的消磨掉了。
知道一方站在门槛,她又要用一方这个未被世间污染的存在治疗自己的心情,她常常这么做。这么一段时间里一方也未有动作,直到锦满意了,他才走近了。锦在脚边硬块踩下,那个牢笼嘎吱嘎吱的又从完整,到了分开,接着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就是一方不明白的地方,他对锦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方自和锦分开就一直在背后跟着,没锦的指示他不会近前,自然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锦道:“没什么奇怪的,这个位置一看就知道是适合建造陷阱的位置。方才为了摆脱那个鸢,我故意没有动手。“
一方道:“那个鸢就这样放走了?”
锦道:“她的身上有些让我感兴趣的地方,我很好奇她说的要为躯体复仇这句话,她一定要去找武家集的。我们在后面,看看这个武家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方道:“我们要瞧瞧他的为人?”
锦道:“他是个优秀的人,还是个恶人,我觉得是后者,不然怎么会有人向他寻仇,我们就去确认一下吧!顺便还能靠她们弄到手不少钱财。”她们就走出了府邸,牵来了马,又走上了雪地。
在这个往前行走的路上,风景在往后躺下,这个时间一方想到了之前问题,就是关于锦和他的问题,他看了眼下面行走的锦,忽然觉得现在正是个询问的好时间,锦经历过方才事件应该会听他讲的。他就说道:“锦姐姐,我有个事情要问问你。你喜欢我吗?”说出这个话他,就有点后悔了。
锦的脚步停下了,她没有给一方回应,更没有动作,这么一段短暂的平静,虽然短暂可是足够锦思考了,她觉得如何不重要只是结束后,她看了马上的一方一眼,那个圣洁的躯体现在在她的眼力忽然变得扎眼了起来,这个人已经被这个世界所污染。有了后面这个念头,就好似看到了自己丈夫出轨了一样,再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她不需要和这种恶心的人说话也不需要和他接触。
一方本就在后悔,锦的这番举动,他就明白了,锦已经把他看成了和其他人一样恶心的家伙,他也不能和锦一起走了。锦没有动作就是最好的证明,她不要碰到一方的任何部位,一方明白,他就下了马鞍。锦把马鞍也扔掉了,牵着马,接着往前走了,一方要往她的相反方向行走。他的心里还有不少话要讲,他和锦的背影道:“我会找到你的,让你知道我会是个什么样的恶心人。”他就站在了与锦相反方向。
……
再来就是姚玥玥离开通意馆前一个月,那月第二上午。
这天的海边像往常一样迎来了一个熟悉的客人。一个老人。一个白发的老渔翁,用着生命力衰退的手臂抓住自己的渔具朋友,一如往常,去接受海边的迎接。不过这次有了一件打破常规的事情出现了。就在海边,波浪像个一次次加深自己胆量又突然变得怯懦的孩子,一波勇气的思想拍在沙滩上,又被另一波畏惧的心理压灭了。就在那个不远有个异于周边的危险勇气之物,反射着太阳的阳光,在沙滩闪烁银色亮光。那个渔翁是个不知道名字的老人,那个光亮对于他来说太闪了,一晃一晃的惹得他觉得有趣,所以他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边往那个放光的物品走去,一边注意它的变化。沙子地域比别人想的要坚强,跟本不可能留行人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