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到了她面前,捏住她的下颚左右仔细的观察她的脸,她也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也知道这是鲁要的女子,可是她不管这些,她凑近这个女子。后面的鲁也抓住了那个女子另一只手,他还要和司马理论一番,他道:“我喜欢这个世界的唯一一点就是,它是有规则的。而我恰好可以反过来利于这个规则,不过我不喜欢的也有不少。尤其是要在我面前耍宝,利用我的。”
司马道:“这个女子你还未能得到她的好感,我也正要这么去做。这中间的变数你要学会适应。”
鲁道:“你可真敢讲。那事情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他瞧司马的来路明显,这人就是要找自己的麻烦,她的一举一动可都时再说着我就是要跟你反着来,再加上她的装扮等,鲁大概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了。
这二人一人捉住一只手,那个被抓的姑娘能吭声嘛,她不敢怎么动作,后面的妈妈又要来解围了,她上手,把这个姑娘从这二人手里解脱了出来,她动手扯掉了她们的手,把姑娘拉到自己的背后,再和二人道:“受欢迎的女子,总是会被人抢来夺去,二位对我家女儿都有意思,可是人只有一个,只是可惜,能得她的人也是只有一个。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来玩一玩。”
司马道:“面对各方的矛盾就要一个能主持公道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玩法?”
鲁也想知道。
妈妈道:“简单,我这里还有五个女儿,她们就是这次的看官。我会在她们身前的木牌上写下数字,从一到五,我会遮起来的,当然这些女孩子她们都清楚。你二位一人挑一对,数字加起来大过对方的就算是赢家。”
鲁道:“为什么那些女人也要知道数字?”
妈妈道:“这也是游戏的一环,这是一小撮佐料,像方才那样的挑有点简单,所以,我要你们分别和我这五个女儿共处一室,用尽你们的头脑,赢得她们的好感,我允许你们作弊,最后的挑选阶段,和自己有好感的女子可以给你不少帮助。”
司马道:“比如呢?”
妈妈道:“比如可以用打手势,玩手指的法子告诉你,她们的数字是多少。这样就是赢定了。”
鲁易秋道:“要玩就玩好了,为什么要加上后面一条。搞得这么繁琐,如果是这样,我退出了。”他边走去了门外,可是他是不能走的,这个女人的行为让他觉得怪异,他又有什么目的,暂时还不知道,那他又怎么回走呢。
他的这个话妈妈就对感觉不佳,她道:“答案很简单。我的这些女儿她们也是各个家里的宠儿,未到此地前过的是什么生活,到了此地,勉强支持她们的生活不至于落到所谓的水平这个空头称谓下面。我们也是讲亲情的,也是有义的,也要讲究人性化的工作。这位公子,若是不同意,那我这位姑娘,可就归这位姑奶奶了。”
这句话完了,她就拉着那个女孩子的手,要递给司马。
司马也接到了,自己的小心思要和这个女人聊聊,这不但是其一,还有一事,就是要试试那个鲁的能耐。
妈妈道:“小女就去陪姑奶奶聊天饮酒了。”
妈妈又推开了里屋的小门,那个姑娘和司马一道走了进去,鲁反倒去了门外面,不过司马知道这人是不会走的,此次她的古怪行为正好可以引起那人的兴趣,而且还能激起那人的自尊,她不用担心,那人一定会专程对付她的。
到了里屋,还是方才那个屋子,司马先坐在,可是那个姑娘还站着,她们的手也没有放开,司马仍然在拽着手,姑娘为此也伸着手臂,在二人间好似搭了一天桥。
这时司马拽了下捉住的手,和那个姑娘道:“就算是有优美的线条,光看一边还是会腻歪的。”姑娘就知道了她让自己坐下,这也不能说是讨厌司马。
她从业这么多年可曾如此和自己一样的女子谈论某样小事,而且还有要泄露自己心思的可能,她还想到了,这人可能和自己不太一样,起码个头要比自己宽上不少,不过这不妨碍她会犯愁,她不知道怎么做。
她也坐下了,司马松开手,捏住这个从未有过交换姓名的女子,她这次没有,以后自然就是不可能再有碰到这种机会的时机。司马捏着她的肩膀。
这个时候司马小声道:“我觉得我是一个业界新手,在这里,你才是我的前辈。我先来请教请教,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她能感觉到司马。
她方才悬着的心也落了下去,她对司马道:“我觉得你很有男子气概。”
司马道:“多谢了。可是这个评价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的。倒不如说说别的。”
女孩想到了司马在外面说的关于舌头的事,她道:“你的性格很强势,我也希望能像你一样,这么的坚强。”
司马道:“你会做到的,总有一天会的。”
将到了中午,鲁还在外面干等着的时候,司马也从屋里出来了,她在前辈那里并没有学到太多,与她说再见之后,便出来了门外,她当然也看到了鲁易秋,不过她未搭理这个人,而是假装看不到他,自己往东边的镇子口去了。
鲁还有不少问题,这个其中最关键的是对自己才智的证明,那人的来历他能猜到个大概,可是这人若是只有如此,她只是个怪异的家伙,没有其他什么本事,他要去试着确认这人的身份,才能让自己有参与的成就感,更能证明在姚那里他才是最聪明的人,而姚也会因为错误的判断在这里留下调侃的话题。这也能让她知道,自己脱离离这个世界太长时间早就是个愚蠢的家伙。那个样子也许距离她的崩溃也就不远了,鲁就是这么打算。
司马在前面走,他就悄悄跟在后面,不过这个时间,还有个人在盯着他们。
楼上的无名氏,在窗口,看了他们好大一会了,他后面的银杏听到下面吵闹的动静结束了,就和他道:“下面的事情听起来是结束了。会有这么热闹的一上午,是不多见的。”
无名氏回过头,银杏在等着他的回答,在这里他故意隐瞒了点,关于鲁易秋和那个司马的事,他和银杏道:“也许是他们玩累了吧!现在又回去休息了。”
银杏想着娼馆的工作方式,道:“这要很晚才会重新开始了。”
无名氏道:“我看也是如此。”他的脚又踩上窗户,转头和银杏道:“我还要暂时消失一会,不过不要担心,我很快会回来的。哦!要多想想关于拒绝别人的方法,毕竟下一次,会比这次做的好很多的。”他又翻上了房顶,银杏又可以一人独处了。她现在确实可以多想想。
她拒绝了鲁后,来了这个人让她觉得心里有了某种的成长,身体的某个位置变得成熟了不少,那种让她头疼的感觉也不存在了,可是它会不会复发,这也不知道。趁着这个她可想一些别的不敢想的事情。
在方才,司马往前面走,鲁跟在后面,司马刚走出小镇路口,前面是个车马大路,两边栽种着供人乘凉的杨树,这条路的尽头又是一片未开发的森林,目测距离她不远,那里有她的同伴在等着她,她就要去那。后面的鲁也要是要去往那里。
他抱着若是要证明自己的才智,就要去亲自瞧瞧,这个想法,还有引来的究竟有多少人,为了之后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生,为了这个他甘愿付出自己的性命,这个其中在过程里找到的刺激快乐,才是大过他生命的真谛,或者他就是为此而生的。
转眼城镇就被甩去了背后,就到了尽头,森林阴凉的味道连同感觉都到了二人的器官,前面的司马边走,边观察,她在找良女的标记,她在找,脑内也在思考。她想的就是如果她是良女,她会把埋伏地点设在什么位置,这也是她要承认的失误。她忘记了要和良女说说具体位置,不过她大概也能知道良女会在什么位置做这个。通常,还是自古都是,在偏内部的位置才会有所古怪,这是各种志怪小说常见的手法,这次也一样。
待到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再回头看方才的入口,早就远远甩在不知道的方向了。这个时间司马也找到了点想要的东西,她看到了前面方向的某颗树干上面画着一只下山的虎,这就是良女给的位置了。她就放慢了脚步,一边注意后面的鲁,鲁是不会轻易结束的,等到他走过了虎的树木,司马便停了下来。
鲁还在走,到了近前,他才停下,他边走好像到了那人司马的诡计,既然能停下,就意味着来人不止她一个,可是他不害怕这些,他才不会去在意这些,他还要兴奋呢!
鲁也不再往前,他就等着其他的人出场,这个时候他和司马讲话了,他道:“虽然有点眉目了,可是我还是该说说,你怎么不走了?”
司马道:“我到站了。本次的乘客也一样。会在后车司机的皮鞭下结束这段旅程。”这不就是在说后面有人在埋伏,她马上就要来了。
鲁道:“我还以为,你是喜欢在隐秘的角落里,才会引我来此地的。”后面有较重的脚步来了,这人听起来体重要略微重点,若是不是,那他就是故意让鲁听到。
鲁回头看了看,来人是个体型娇小的女子,奇怪的是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这就是让人注意到她了,那人手上还有把小刀,鲁率先注意的就是那个,这个女人自然就是良女。
到了这个时间,她还是有点疑惑,她和司马道:“这人真的这么轻易的就入了套了?”
司马道:“正主在这,我怎么好意思窥测他的心思。不过我知道,这人是故意跟过来的。你要不要说一说。”这后面就是要和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