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松到的时候程岁已经收拾好在门口等他了。

看见他的车，程岁蹦跶着跑过去，刚上车她就叭叭的跟顾向松说着今天和王女士的对话。

顾向松一边听着她的碎碎念，一边给她吧安全带系上。自然地好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然后我就跟王女士撒娇，她就没揪着不放啦。对了，你是怎么认出我妈的啊。”程岁一脸好奇的望着顾向松。

顾向松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歪着头笑着看着程岁，“你妈妈跟你很像，如果我认不出的话，这个女婿是怎么当的。”

“你.....简直是不要脸！”程岁瞪了他一眼。

顾向松的笑从喉间溢出来，“好好好，我不要脸，现在就要委屈程老板跟不要脸的人一起去吃饭了。”

吃完饭两人牵着手在路边消食，程岁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打开手机看了看。“明天就跨年了哎。”

顾向松笑着低头看她，“对啊，不知道程老板有什么安排呢？”

“我不知道，好像跨年也就只是兴奋的等待几分钟，倒数一下也就没了。”

“可是今年不一样，”顾向松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她，“岁岁，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跨年夜。”

无论什么时候，程岁都会被顾向松的眼神亮到，尤其是当他注视着某个人的时候，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你与眼前的这个人。

“没想到你还挺注重仪式感的。”说着还在顾向松的手心挠了挠。

顾向松被她的小动作可爱到，手心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他嘴角的笑上扬，声音里带着骄傲：“那当然，岁岁，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

第二天一大早程岁就站在衣柜前发愁，今天穿什么好呢？

顾向松说得对，毕竟是在一起的第一次一起跨年，自己应该要打扮的正式一点。

顾向松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岁岁那么漂亮，自己也不能拖后腿。

两人很默契的站在衣柜前发愁。

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顾向松给程岁打电话，“岁岁，你饿不饿啊，我来接你？”

程岁刚收拾完顾向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好啊，你直接到我家楼下好啦。”

顾向松在接程岁的路上还特意去买了程岁最喜欢吃的豆沙卷。

在看到程岁的时候还是有一瞬间的失神，今天程岁穿了一件新中式的上衣，蓝色的外套配了一条白色的长裙，既好看又保暖。头发弄成一条辫子搭在肩上，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安静温柔的氛围。

顾向松突然意识到，无论什么时候遇见程岁，无论是怎样的程岁，自己都会心动，只因为她是程岁。

程岁上车后，顾向松把他买的豆沙卷递给她。“这个还是热的，先吃点垫一下。”

“这个是一中门口那家的好？你还故意跑过去买啦？好像不顺路吧，你也不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