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你确定？”

艾斯理问道，祂有点不太确定，毕竟那可与莫比斯有关的猫妖，居然是把一个身高三米的小白鼠放到祂们的会议室的事情，祂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更何况始尔格斯一直以普通猫妖自称，那就更不会去怀疑她了。

“我确定！”

始尔格斯自信的说道，但她心里也没有低，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没有，如果只是一个只针对自己的恶作剧那也太糟糕了。

“不，这一定不是你做的…”

莫比亚斯摇了摇头道，哪怕祂知道莫比斯的为人处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导师的学生居然做了蠢的事，这是让祂无法相信的。

“在那件事发生后你是第二个愿意相信我的…”

始尔格斯悲伤的说着，说实在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只是一个夜晚娅们都不信任她了，真是可悲啊！祂们就算相信那个人也不会去相信自己，难道祂们不知道她是不会说慌的。

“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始尔格斯你应该清楚的…对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祂们可从不会冤望任何一个好人的，但在神明面前一切的公平…那都不存在。”

莫比亚斯在说完后仔细的观察始尔格斯的表情，要知道猫妖可是最会隐藏自己的表情了，这是对莫比亚斯不利的情况，祂自己是知道的，在这一点祂随莫比斯。

“第一个是莫比斯！”

“祂是你的导师，祂不算，更何况在那种情况下如果莫比斯再不相信你，那你就只有被拖出去再也无法去了解神明的秘密了！”

艾斯理有些严肃的说道，但这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只要那时在场的人都原谅她就好了，但这显然不可能，这是只属于始尔格斯的历练…祂们没有办法帮忙的，要知道就算是祂知道要是莫比斯不相信始尔格斯那么祂自己也很相信她，因为祂知道只要还有一个人或者神愿意相信她那就是这件事有问题。

“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祂温柔的说道，就算是知道莫比斯所安排的厉练连祂们的没有办法完全的通过，更何况只是一只小猫妖呢？要知道莫比斯这家伙可是很不做人或者说祂本来就不是人。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这是让艾斯理没有想到的，要知道一般的厉练本人都是知道的，但是莫比斯为什么没有与她说那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说与不说都是祂的自由。

“不知道，我只记得那时的场景很乱，之后我就出来了。”

始尔格斯这么说道，她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什么事都问她。

“真的？”

“真的！”

“好吧！暂且信你…不过你要离开了…外面的人估计还在等你！”

艾斯理说完之后就离开了她的梦中，祂是知道的，外面的人是莫比斯祂自己不会有事但始尔格斯可就不能保证了。

“外面的人？”

始尔格斯很是困惑，她不是离开了实验室吗？怎么会有外面的人呢？

“艾斯理说的没错，你确实该离开了，不要忘了…我们…永远都会陪伴你完成只属于你的厉练。”

莫比亚斯说完后，强制性的把她踢出去。

在始尔格斯醒后她看见莫比斯一没脸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时，她就应该知道，每到这个时候祂就没有发生什么好事，更何况还是面对自己自己这个更祂带来麻烦的一样的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