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赖名成一脸严肃的问范闲。
“小范大人,令尊中毒,你又重伤,是不是二殿下所为。”
这句话出,范闲愣了一下,而正在倒茶的王启年明显也愣了一下。
想了想,范闲还是开口说道。
“我只能说,没证据,不好说。”
反正老二不在,而且他说的含糊其辞的,老二这锅你就背吧,一背一个不吱声。
社会你王哥(暴揍孩子,对了快买我的鱼):啊?这就反转了。
想逃离这一方天地:有点疯狂。
噗通人:好好好,刚才以为小范大人是装病,但是这么一说,范府家主中毒,然后儿子重伤,这一听确实是大人物做出来的啊。
卤人甲:何止大人物啊,小范大人的爹是户部尚书吧,平常人接都接触不到,也就那些官员可以接触,二殿下真的好勇啊,竟然敢给朝廷命官下毒。
鹿人乙:什么仇什么怨啊,做到这种地步,都不惜一个下毒一个给打重伤了。
光幕喋喋不休,陆离笑了笑,虽然知道不是李承泽做的,但是他就是不想点破。
还有,为什么要点破呢,做个乐子人不好吗?
二皇子府
李承泽看着空中的光幕捏爆了一颗葡萄。
“好一个范闲。”
对于范闲说的话,李承泽一句都不可能相信。
未来的他就算在怎么昏,也不可能去下毒,这可能昏招中的昏招,他是多没脑子,敢用这一招。
这么想着,李承泽问向旁边的谢必安。
“你说,会有人给自己的爹下毒吗?”
“给谁?给自己爹?”
谢必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他们庆国最重视孝道,要是有人敢给自己爹下毒,街坊一口唾沫都能把人淹死。
李承泽笑了笑,然后摆了摆手。
“我也就随口一说,你随口一听,没事了,下去吧。”
谢必安挠了挠脑袋抱着剑离开了,而李承泽闭眼嘴里含着一颗葡萄思考道。
“也是,给自己爹下毒这种大不敬的事,任谁都不会相信,但这事范闲绝对做的出来。”
“他自己师从费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爹这么相信范闲的吗?”
“还有,范闲重伤?太医还说了?这么说太医看过,嗯,应该是我让去看的,那这就奇怪了,确实是重伤得话,这伤从何来?”
李承泽咽下口中的葡萄,如果说毒可以解释,那么伤怎么解释,总不可能是范闲自己打的吧。
那也太荒谬了,话本都不敢这么写。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我自己,我都会以为是我做的。”
也难怪赖名成会那么说,确实有他的风格在。
光幕,赖名成还在跟范闲说着什么。
“范无救的供词,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
“他一个门客,竟敢瞒着二殿下,参与抱月楼杀人一案,一听就是胡扯。”
社会你王哥(暴揍孩子,对了快买我的鱼):哈?还真是二殿下做的?
离路:范无救,二殿下府中刀客,与谢必安两人是二殿下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