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骁痛苦面具:“师父,这药忒苦了,能不能不喝?”
他一连几天喝了巨苦的药,嘴巴吃啥好吃的都没味道。
“那你把内力还我?”
“内力还给师父,徒弟就死了。”
“看来笑笑还是惜命的,少废话,安心吃药。”
冬迎春熬汤乃世上最苦,她喝那么多天,都没嚷嚷一句。
“师父,你那碗看上去好喝多了,要不给我尝一口?”
“人上了年纪会眼神不好,这汤有复明效果,你确实可以喝。”
萧骁拿起勺子,沐雪挡住她的药碗。
“自己盛药壶里的。”
“师父嫌弃我!”
“对。”
说完,她一口喝完手中药,心道:真苦。
萧骁端着药碗放下,搓搓手,他以为这药很好喝,一口下去喝了不少,结果。
“噗!”
“苦死了!怎么比我的还苦,师父,你整我!”
“我不和你玩了!”
萧骁说着跑开,出去又拐回来,把他的解毒药喝了。
沐雪:不是你自己要尝的吗?
算算时辰,阿黎他们该回来了。
迟音扶着沐雪到屋门,花不顽不顾形象地瘫在地上,阿黎手撑着桌子,大口喘气。
“师……师父~呜呜~呜呜呜~”
花不顽和阿黎腿上绑了小沙袋。
他们日常训练任务添加一项,晚上蹲马步,早上负重跑四里路。
现代化来说,就是跑两千米。
“我让人熬了药汤,喝了强身健体,有助于训练。”
“师父……”花不顽哭。
之前也没人告诉他,学武那么难啊!
迟音:“我去端药汤。”
沐雪:“有劳迟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