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踏马的,至少是贝勒贝子之类的级别,大漏。”他心里面涌起兴奋之色。
王战北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嘎咯一响,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转身向着城墙边放着的一堆火器冲去。
“三眼统子?”
“卧槽,太沉重了!”
“鸟铳?”王战北抄起仔细观察,
以前军训过三个月,之后教官发现他是一个可造之材,又加以特训三个月,
因此枪械方面,在这个时代,理论上知识,就是徐光启也比不过他,妥妥的‘砖家叫兽’。
他用铁条敲了敲:“叮叮!”
眉头不由一皱:“声音死实,脆性大!有炸膛危险!”
“不管了!”他脱了衣服,直接缠绕在‘虎口’上。
“叭哒!”枪搭在城垛口往远处喵。
“王战北,你做什么?你想用它打建奴?”赵老拐及一干士兵大为惊惶,迅速逃跑开三米距离。
“战北,傻根,傻根,别开玩笑,那鸟铳会炸膛,一个虎口撕了,一个不见了两手指,还有一个让铁块从眼珠子贯穿,直接死了。”
“是哇,那玩意儿当烧火棍也嫌弃它重。”
王战北一切都置之不理。
“一枪爆头?”他默默地计算着,目测了一下距离。
王战北问:“狗剩,这枪下了多少筒火药?”
狗剩道:“一筒。”
“靠,自己以前在家乡,打鸟儿也3筒,这能150米杀人?”
人中了等同于挤破一粒青春痘吧?
跟着,众人见他的操作令人骇然。
“硌硌硌!”
“5筒药,你吗?王战北,你想死吗?”
“通条拿出来啊!”
“不够威力!就这样吧,打野猪皮必须要威力加!”
“哗啦啦!”所有的人离他二十几米,身体拿着什么铁器锅头顶上胸口。
那个女真贵族莽古哈罗满脸横肉,一嘴胡茬子,
“入关打草谷真是舒坦,金银珠宝任你取,最重要的是关内女人个个都白白嫩嫩,皮肤好似豆腐,等我攻下这小镇看看有没有什么美人儿!”
他见到其余的贵族同僚寇关之后,个个都是大杀四方,然后抱的粉嫩人儿归来任他们蹂躏……
真是羡慕死他了,但是皇太极不让他这一支出战,
钩子真是锋利,寝食难安,夜不能寐,不甘诱惑力的他带着自己的家中奴才私下打草谷掠食。
“呔,城头的明猪听着,快快乖乖地打开城门,当我莽古哈罗的奴才,我保证你们跟着大鱼大肉,享尽荣华富贵。否则……”
“否则我就血洗全堡,鸡犬不留——”莽古哈罗杀气腾腾,城头上惊恐万状,噤若寒蝉。
落针可闻。
“野猪皮,买棺材不支订,去死吧你——”
莽古哈罗见到城头一支长长鸟铳怼着自己?
他冷笑:“嗤,你这烧火棍拿出来吓唬谁?”
在城墙上,王战北手稳如泰山。
轻轻扣动扳机,龙头咔嚓下压,鸟铳龙头点火装置上迅速以燧石击发而点火,弹簧与火石迅速磨擦——
“呲呲!”龙头冒着浓烟:“咳咳!”
“爆不了头,打身吧!”视线受阻。
“噼啪!”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鸟铳猛烈地发射了。
一团耀眼的火光伴随着浓烟从枪口喷出,紧接着是一声尖锐的呼啸。
那不是普通的铁珠,而是混杂了一根长达20厘米的通条小铁棍。
如同一枚小型的炮弹,以惊人的速度穿越了空间,准确无误地穿透了莽古哈罗的身体部位。
“……不投降,就死无葬身之地……”莽古哈罗,那位满面横肉、满脸胡须的女真贵族,正嚣张地站在城下,对城上的明军嚣张跋扈叭叭叭,灭你全家,发出一大通威胁。
“噗!”莽古哈罗的身体猛然一震,一团血雾从背后激喷,
后面的建奴让血雾溅的打了一个激灵。
一抹腥红热血,一睁开眼睛,吓的从马上跌下来,因为他从中间看到了城垛上那杆‘死亡鸟统’。
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痛!好痛!“莽古哈罗的嘶吼声在战场上回荡,
这是巨痛贯入灵魂深处震荡回应的痛苦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