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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侠:燃羽三部曲之《子柒正传》

东汉末,英雄辈出。且观吕布奉先于虎牢关前,对阵刘、关、张兄弟三人,败下阵来,其身却未伤分毫,随即纵赤兔马速退守至汜水关(即前文的虎牢关)内。是谓寡难敌众,故虽败犹荣。今此一时、今此一事后,四人之名威震九州!

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张飞醉失徐州,吕布用计大胜。故设军席,犒赏军士。陈宫谏言少饮,布不从,故醉。举杯与各军士对饮,大笑曰:“吾见可为英雄者唯两人尔!一为我哉,二为潘凤旧友陈让陈子柒也!云长、翼德之流弱哉,尚不能相比也!”闻之此言,张辽率众将惊问曰:“英勇之气胜之于刘、关、张者甚少矣,安不闻其名哉?”顷刻间,议论此事者络绎不绝耳。陈宫率众谋士复问曰:“世间竟有英雄能得主公赏识耶?陈让为何许人也,如此英勇,今不曾听闻,是为何故?”吕布大笑曰:公台、文远以致诸公自不知子柒也!其生来未得要职,死去故未成名———让之生平,吾素有所知!”片刻哑然,再闻吕布醉后之言如江水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不休。

陈让,字子柒,河南颖川人士。与潘凤生于同乡,二者师出同门,是为挚友。陈让生于乡里豪强地主门第,让少时常以偷果踏田为戏;以污言秽语为乐。让戏乐之事不绝于此尔,其常往至临乡,大吼曰:“贼人至!速逃命!”先前尚有乡民所信其言之,后皆避之不理。两乡之民皆有怨心,因无所伤,视之以常。让父陈巩,遂行一计:多征田租,且低价征粮,再将粮发还于民,称其为“施恩”于民,民皆哑然,巩不以为然,逢官赞自“大智”,官亦哑然。

让八岁时,其父问曰:“小子当立志也!父今观天子无能,宦官交权,民灾悠悠,上山为寇者众矣,汝何不早学一道?可防其身,或以报国。”让大悟,奋发学武。拜得乡中一善武者为师,其名潘良,良子潘凤后从军,略有微名。凤常曰:“吾自幼从父习武,某虽不才,亦略有成。子柒可谓奇才也,让习武前,与其战,吾且皆胜;数月之后,与其战,未尝胜矣!”

陈让其志:在成为天下第一猛将,以战神刑天为板模,效仿其志。潘良告曰:“习武之道,重在修心。心不正,功难成,武艺次之。同你岁时,吾常以扫贼除恶为乐耶!”让大悟,不再欺民,护民田亩,故常同父争执。民数月未受其扰,恐有其诈,终日胆战心惊。让从良言,良大喜,遂传其子与让至,授与法宝,两斧一枪。双斧名曰:无情点双斧,一重一轻,斧头乃玄铜所制,重为大斧,轻为短斧,为良亲铸。枪名曰:霸王枪,少年铁匠蒲元仿西楚霸王枪所铸,此枪长一丈三尺七寸,重八十一斤,枪锋锐利,不逊于项羽所使之枪。陈让观霸王枪,心中颤栗,似视老友。潘凤曰:“此乃良枪,我欲要之!”让故不争,遂领双斧,二者告谢行礼而出。

次年,让携双斧独身径往常山练武。行至深山,忽闻老者放声求救。让疾步闻声寻之,有二人与之同至。观一虎压于白发老者前,三人者其一人吓瘫于地。另一同行者目视陈让,急问曰:“我二者合力将此兽制服,何如?”让点头致意,二者一持斧、一持枪,遂与虎斗。未至两回合,虎自知不敌,落荒而逃。瘫者赞曰:“小将军与此来人真乃神人也!”;白发老者曰:“妙哉妙哉,此之谓怪力乱神者乎!”老者言毕,一拂衣袖,周身忽冒白烟,升至于空,三人方知其为仙人,皆行叩拜之礼。仙人免礼,三人方起,仙人对二英雄曰:“两位豪杰非凡人也!复怀仁勇之心,具有天神之力,吾有神法愿传之,不知二者学否?”

二者皆婉言相拒。一者曰:“多谢老仙,且请允我拒之。吾名赵云,字子龙。世居常山,今观汉室天子摇摇欲坠,恐天下将乱,故在常山习得一身本领,操练一支义军,欲预报国,平四海之乱,等寻良机,投至良军,今无意习功求学也。”仙人允之。告其:与一仁星有机缘,若相遇,且敬而辅之。云谢之。一者曰:“多谢老仙,也请允我婉言相拒。吾名陈让,字子柒。虽志在习武,但先有从师,出于武德,授于师恩,今难拜神仙为师。”仙人闻言,掐指一算,后点头笑曰:“好一有恩有德!潘良武师,此刻已寿终正寝,平生行善累德,方才育出如此之才。惜其志在为将,今寿终正寝,来世将生于一户姜姓人家,方有成善将之机缘!子柒今可从吾为师,习‘以一当百’之术,方能立盖世之功耶!”三人皆惊,云悔未从师。

子柒闻师寿终正寝固喜,泪亦难止,面朝往乡长道叩首三下,复行弟子礼。仙人与另二人观之,无不称赞其德。让曰:“吾志在得战神刑天之志,吾志常告之与身边诸公。若习得‘以一当百’之术,则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也!望神仙赐教!”仙人扶手对曰:“有望矣!吾教也,吾名南华老仙,今将武艺传于你,望除不肖弟子张角,其本心善,今弃正心,料其必危害天下。”遂传一书于让,名曰《罗炁要术》,后言子柒为西楚霸王转世,前世与虞姬同死,欲成刑天,今生则当不近红尘,方可成事,成功与否,全凭一念之间;习得神术,不至万不得以则不得用枪,恐一人一战杀下百人,如此杀业过重,命格不挡,则必死也!三人一惊再惊。让允之,南华老仙令其再三应允。

南华老仙令三人不可将今日之事肆意传出。有德者,传言之有德有义,则无妨,万不可胡言乱语。三人答应。顷刻老仙化作风烟而散。陈让一时修行之心全无,欲归乡祭奠恩师潘良,让与赵云二人告拜而行。赵云二人居于常山之村,随即回村。原赵云身旁从者,为义军后援,负责杂务,故无胆识。回村未夜,胆小从者欲道尽林中玄机于村民耳,不慎闪断其舌,遂作罢。

让归乡后,直往潘家。见父与凤在行喜丧,叹服老仙神机。让着衣行葬,对凤言曰:“无情点双斧,今当有情!此斧既为师父所作,当留一小斧于葬,歌其一生侠义!”凤心服之,用霸王枪换另柄大斧。让得神兵甚喜也,因顾仙人之言,另打造一新大斧为所用,枪存之于宅。后日夜练炁,闭修武道,不近红尘。

一日,潘凤急寻让,曰大事不妙。陈让问其由。凤曰:“颖川太守何进其有一子,名曰何岚,岚有薄才,昨日作一诗,名为《稻江好》。”言毕潘凤从怀中握出一张纸,其文曰:

江洋灿灿,稻江悠悠。

微光薄雾,细水长流。

江阳灿灿,稻江悠悠。

汗滴入土,良田丰收。

江阳灿灿,稻江悠悠。

苍天白云,好似风流!

江洋灿灿,稻江悠悠。

知己柔情,英雄回眸。

潘凤又曰:“今日隆中不知何人作了一首妙诗,农商皆口头相传,一时名盖何岚。何岚闻此事,寻诗欲观之,视之良久,岚自愧不如,后闭户不再寝食。”隧道其诗,是诗云: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让观二诗虽觉其妙,但知《稻江好》所述为盛世极乐,世人皆苦不堪言,故难歌颂其妙。大梦谁觉诗则更显豪气,英雄视之无不动容,才子闻之无不称赞,可有一处疑问,故问凤曰:“一人不食寝已,何言大事不好哉?”对曰:“太守只此一子嗣,疼爱至极。来医无数,皆未治其心疾。不日,又一医至,其名华佗,只观其面,留一言而去。其言曰:‘此子无阳刚之气,非男子相,今当设擂台于城中,今往河南各郡处,速寻一无双英雄与之共游一日,病可自愈矣!汝等不诚信者,日后不当找我为医’进称其‘神医’,故允之。进与各官议此事,遂下令于河南各城郡习武者往之,不从者斩!子柒兄,你我二者当速往之!”让从其言,曰:“河南英雄皆聚于此,吾若此不得胜,何以成刑天也!”二人速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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