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乐园砖墙下。
海贼小八是一个章鱼鱼人,外表呆傻粗犷的他对料理有着自己的理解,而他最擅长的料理是章鱼烧。
作为曾经前鱼人海贼团(太阳海贼团)的一员,他头顶有一个红色太阳烙印。
此时他正专心致志地在烤全猪,眼见火候到了便用自己的嘴吹出号子呼唤海兽哞哞。
“哞哞,吃饭了,哞哞!好奇怪呢,那家伙这时间段应该很饿才对呢?”
哞哞是一只体长55米的海牛,上半身是牛下半身是鱼的一种海兽,之前在戈萨村搞破坏的就是它。
哞哞的嗅觉很灵敏,它的确肚子饿了,所以被不远处山治做的食物所诱惑,此时正朝路飞他们的小船冲去。
哞哞随着一道巨大水花冲出海面挡住了路飞他们的去路。
突然出现且正留着口水的巨大海兽把约瑟夫吓得不轻。可听到哞哞是奔着食物来的,护食的路飞直接伸长手臂给了哞哞一拳。
“橡胶——手枪!不许打我食物的主意!”
哞哞直接被路飞揍进了海里,掀起了巨大浪花,愤怒且饥饿的哞哞又冲出海面。
“不要欺负饿肚子的家伙呀!”山治一脚踢开了还准备出手的路飞。
“它肯定是受了什么伤,无法自己寻找食物,没错吧?”
山治叼着烟很有绅士风度地端起了一盘肉,约瑟夫看着风度翩翩,爱心满满的山治,由心的赞叹了句:
“好有爱!”
“来吃吧,别客气。”山治微笑着将肉端到了哞哞的面前。
哞哞闻到香味,看着眼前的食物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结果山治奋起一脚又把这张血盆大口给踢闭上了。
“去死吧,混蛋(八格牙路)!”山治大叫道。
“你在干什么?爱呢?”看到这一幕的约瑟夫惊讶地张大了嘴。
“那家伙刚刚想连我一起吃了。”山治抽了口烟回归平静道。
山治的确会为饿肚子的家伙准备食物,但连厨师也想一起吃下的显然除外。
愤怒的哞哞想把小船撞翻,却吃了山治的踢技套餐。
“首肉踢!臭河马!”
哞哞不甘心的倒下了,它表示自己才不是河马呢?是海牛不是海马呀!
海马:勿cue,正忙着呢。出来吧,青眼白龙!
路飞看着巨大的海牛心里冒出来了个绝妙的点子——海牛拉船!
他用两根绳子拴住了哞哞的角和小船,接着便赶着哞哞朝阿龙乐园飞奔而去……
说回云晓这边,自从打听娜美家的位置失败后,云晓便凭借自己的记忆独自找了起来。
他记得娜美家住的偏僻,八年前阿龙一伙第一次来收买命钱时,若不是她家恰巧做饭都不会被发现。
凭借偏僻和橘子园两条线索,云晓成功地迷路了。
他无奈往橘子园附近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一所屋子。
“娜美,娜美在家吗?”
“你是谁,找娜美有什么事吗?”一个蓝发女子走了出来。
云晓看着眼前小麦肤色手臂上还带有纹身的女子,心里便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诺琪高,娜美的义姐,在一次战争中遇到了当时正哭泣的娜美,最后她们一起被路过的女海军贝尔梅尔收养,成为了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一家人。
云晓正要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云晓!”
“乌索普!你也在这儿!索隆他们呢?”
“我因为某些原因晕倒了,是这位诺琪高小姐救的我,强尼应该没事,但索隆被鱼人抓走了!”
“什么,索隆被鱼人抓走了!”云晓听到这个消息很惊讶,但又想到以索大的实力,即便是受了伤鱼人抓他不等于抓了个爹回去吗?
“不过以索隆的实力,应该不会出事吧,即便出事也可能是鱼人要出事吧。”
“英雄所见略同!”乌索普投来心有灵犀的一瞥,反而把云晓给看纳闷了。
诺琪高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云晓和乌索普,对云晓左手臂上的黑色莲花纹身很有兴趣。
可就在此时,一只鸟开始在空中盘旋尖叫起来,诺琪高看了突然脸色一变。
“云晓,你的事……”乌索普正想问云晓来可可西亚办的事成功没有,却只说了一半。他看见诺琪高突然间脸色一变并向村子跑了过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乌索普急忙问道。
“阿龙,阿龙进村了!”
诺琪高凝重的语气和态度表明事情并不简单,可云晓听了却得强忍笑意。
因为那句话太有代入感了,“不好了,队长,鬼子进村了!”。
没过多久,云晓乌索普和诺琪高三人便到了可可亚西村的村子里,至于把乌索普当成鱼人的那个小鬼则被诺琪高教育了一番回家找妈妈去了。
诺琪高和娜美住的地方的确偏僻,但离村子也就十分钟路程,云晓挠了挠头心想:
“我这是绕了多远的路啊!不应该呀,我不是路痴,总不能是被索大传染了吧!”
事实上云晓以前之所以不迷路还不是靠的手机地图,现在到了这个没有导航的世界,他看太阳认方向当然不准喽。
可可亚西村的岗位台旁。
“持有武器的就是你吗?”阿龙带着手下靠了过来开口问道。
阿龙是锯齿鲨鲨鱼鱼人,特点是鼻子很长带有锯齿,或许这就是乌索普被戈萨村的小孩误认成鱼人的原因。
此时阿龙正站在云晓之前见过一面的风车大叔身前,他这次来可可亚西村有两个目的,一是听到索隆的伙伴可能从戈萨村逃往这里,另一个就是因为这个风车大叔私藏武器。
“我本身就是喜欢收藏武器的人,难道在你的统治下连这点资格也没有吗?”风车大叔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头上的风车吱呀呀地转着。
“啊,不允许呢,武器只会滋生暴力和邪念,是威胁和平的最大因素。”
阿龙还懂得“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不过他显然不懂得李鸿章这句话的深层意思。
人如果有了武器,便会生出伤害别人之心,关键不在于武器本身,而是持有武器的人能否控制住自己的杀心。
正如人所拥有权力一样,不将权力运用到极致,便不会停止。关键不在于权利的好坏,而是是掌权者要时常自省,不要滥用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