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熊?那他没射那熊吗?”
“射什么射?还没听说过熊会抢人弓的,要么是逃命时掉哪儿了。”
颢飞骥思忖:“看来是事实,虽然绚君不善兵刃,但应该是那熊中了虹赋,熊自然是不知道虹赋的厉害才敢和绚君近距离接触。”然后恶狠狠的骂道:“该死的畜生!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这下颢飞骥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片刻之后就又开始着急,问花火晴明能不能快点。
晴明则问狗子能不能快点,狗不理。
飞骥不明,又催促,然后干脆说如果能快点,只要见到素暝晦就把刀给他。一听这个,花火晴明来了精神:“果真!如此?瞧着吧!”
晴明喝住狗子,走上前去,从它身上的包囊中也不知取下了些什么就在雪地上鼓捣。不一会儿站起叉腰喊道:
“起源就是爆炸!生命就是烟花!烟花就是爆炸!惊艳吧!”
花火晴明刚喊出“起源就是爆炸!”就在“炸”字刚出口时,在这一片白茫茫、风萧萧的自然静谧之中,在这幅员辽阔的冻土边北、极寒之地的浓霜苍穹之上,炸出一个草书模样炫丽的“我”字;随声“生命就是烟花”炸出的是一个“在”字;“烟花就是爆炸”这句跟的字是“这”。
三个字在高空悬留,而另一片同样风雪苍劲的天空呼应的炸出一个“妙”字。颢飞骥看着有点愣神,即便他是一个见过大场面的成年人,眼睛也是瞪得溜圆。
不理解、也不情愿去相信这同样是一个成年人能干出的事。接下来他更是莫名其妙,因为花火晴明似乎必须要颢飞骥给他一个肯定。
花火晴明眼睛瞪得比颢飞骥更大,活像一个做了一件自以为经天纬地的大事的孩童,要向父亲寻求认可一样的问到:
“惊艳吧!怎么样?惊不惊艳?”
“……”
“惊艳吧,我问你呢?是不是相当相当的惊艳?”
“……”
“有没有见过如此惊艳的烟火?你肯定觉得非常惊艳,对不对?说啊,惊不惊艳?”
“惊艳……”颢飞骥客观的,不得不承认的说,“确实很惊艳。”
这片云雪叆叇的世界,天空挂着的那个‘妙’字,最下面的一撇竟然与这边的‘这’字的走之底牵连了起来。在浩瀚的银霜中扯起一根耀眼璀璨的火花金线。这根发光发亮的线垂弧着,在天空与两个字配合,还真像一张挂在天边的笑脸。花火晴明很满意。
“怎么样?人呐!我说!就得惊艳!我说的!”
颢飞骥乍看到这一幕,确实很惊讶,但对他整这些花活感觉很不屑,又一想到那边还有受伤的主公,便翻身上马,道:
“快上马。”
也不管沉浸在快乐中的花火晴明,一把就把他揪上‘铁相’,跟着火线朝那个‘妙’字飞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