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他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只要他失去工作,就没法再赚钱了。
他的钱只会越来越少。
未来我再想办法让他多花点钱,这样他就会慢慢变成一个穷光蛋。”
“好主意,最好能让傻柱帮你一把。
那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
贾张氏建议道。
“行,明天我就去找傻柱帮忙。”
贾东旭点头同意。
……
就这样,李小虎回到了医院继续照顾孙师傅。
其实孙师傅的身体状况还不错,能够自如地行走和进食,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唯一的问题就是感到孤独,需要有人陪伴在身边。
现在看到李小虎回来,孙师傅有些意外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去后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所以就过来了。
我想多陪陪你。”
李小虎温和地回答道。
“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我。
在医院里有医生护士照顾着,我没事的。
你明天还要上班,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孙师傅有些感动地说道。
“不了,我就在这儿陪您吧,还能跟您聊聊天,帮您解解闷。”
李小虎坚决地选择留下来陪伴孙师傅。
“你这孩子,心肠真好,就像我儿子一样。”
孙师傅心中的感动更深了,他感觉到生命的尽头,反而多了一份欣慰。
其实,李小虎刚才离开的那段时间,孙师傅已经找医生了解过自己的病情。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十分严重,生命随时可能走到尽头。
然而,他原以为自己将孤独地离去,却没想到李小虎这个像他儿子一样的年轻人,会选择留下来陪他。
这份陪伴让孙师傅感到无比的温暖和感动,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在最后时刻,依然有人在乎,有人守护。
随着时间的推移,转眼已是次日清晨。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都去忙各自的事情了,贾张氏出门倒垃圾时,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中年女人。
这个女人虽然已有些年纪,但依然风韵犹存,身材保持得很好,眼角的一颗泪痣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贾张氏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正在和何大清纠缠不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贾张氏好奇心起,悄悄靠近他们,隐约听到了一些对话片段。
比如:“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
、“路上把钱弄丢了”
、“你必须跟我一起走”
、“去保定”
之类的话语。
这些话让贾张氏感到十分惊讶,她犹豫着是否要出面干涉。
就在这时,何大清似乎要回四合院了,贾张氏赶紧躲了起来,避免被他发现。
等到何大清进了院子后,贾张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决定出面询问情况。
她走到那个女人面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们四合院门口?”
“我叫白小凤,我是来找何大清的。”
那个女人有些躲闪地回答道。
“找他有什么事?”
贾张氏追问道。
“有点私事。”
白小凤不愿意多说,她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胡同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贾张氏感到更加奇怪了,她连忙跑回四合院,把这件事告诉了一大妈。
一大妈听完后也非常惊讶,她立刻跟着贾张氏出去查看情况。
然而,当她们赶到何大清家门口时,却发现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而门外等待的白小凤也不见了踪影,很可能是和何大清一起离开了。
“出事了,那个女人可能把何大清拐跑了。”
贾张氏惊呼道。
“我们先别着急,再找找看。”
一大妈相对比较冷静。
于是,贾张氏和一大妈迅速召集了四合院的其他人,一起寻找何大清的下落。
然而,他们找遍了整个院子附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何大清和白小凤的踪影。
最后,他们只好把正在上班的傻柱叫了回来。
傻柱匆匆赶回家后,发现了何大清留下的一封信。
他看着信中的内容,眼睛渐渐红了起来,愤怒地吼道:“他竟然跟一个女人跑了!说是去保定!他抛弃了我和妹妹!太可恶了!”
傻柱气愤地把信撕了个粉碎,然后冲出门去寻找何大清。
可惜的是,他一直找到天色渐暗,都没有找到何大清的踪影。
最终,愤怒和失望交织在一起的傻柱,带着满腔的怒火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回到家后,满脸通红地坐在门口,怒火中烧,几乎无法自控。
这时,贾张氏走了过来,将有关白寡妇的消息告诉了他。
“什么?你说那个女人自称白小凤?还是从保定来的?”
傻柱惊愕地问道,他立刻想起了之前在郊区遇到的那位中年女士,当时她声称因缺乏车费而无法前来四九城。
为了捉弄李小虎,傻柱故意让李小虎给了那个女人十块钱。
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来到了城里,还带走了他的父亲,这让傻柱愤怒得几乎要 ** 。
他不甘心地追问:“你确定那个女人自称白小凤?她脸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
“有,她眼角有颗泪痣。”
贾张氏解释道,“听说她在路上丢了钱,是靠别人的帮助才来到四九城的。
如果没有那十块钱,她可能就来不了了。”
“天哪,原来是这样!”
傻柱痛苦地喊道,他终于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也意识到自己才是被坑的那一个。
愤怒至极的傻柱抬起手来狠狠地抽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
啪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直到他的脸上布满了巴掌印。
失魂落魄的傻柱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他知道拐走他父亲的就是那个在郊区遇到的女人。
如果当初他没有捉弄李小虎,没有让李小虎给那个女人十块钱,那么那个女人就不会有钱来到四九城,也就不会带走他的父亲。
想到自己亲手拆散了家庭,想到妹妹将永远失去父亲,傻柱感到无比的自责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