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莫芹芹头晕的厉害,皱了皱眉,“这是在哪?我晕倒了?”
房间不大,简简单单没有华丽的装饰,但该有的家具都有,大门的墙上挂着许多农具和外衣。
妇人慢慢靠前。
“这里是我家,不用怕。前天半夜我和我家外人去捉虾蟆,在河边上发现你倒在那好长时间了也一动不动,看你还活着……就把你带了回来。你——你不记得自己怎么晕倒的了?”
莫芹芹抬眼细细端详妇人,“不记得,我一直在路上走,然后就不记得了。”
于是起身下床,半蹲地给妇人鞠了个躬。
“谢谢,荒郊野外,若不是你救了我,现在的我可能——”
妇人急忙扶住莫芹芹,一眼古道热肠,便畅意快言。
“没事的,没事,不过你这刚回来那晚发了烧,烧的可久,我们啊去挖了点野巴子。看着好不容易退了烧,谁知道你一趟可躺了两天!”
妇人见莫芹芹默不作声,便安慰道,“这过两天啊有神医会来给我们村看病,正好可以让他给你看看,你这小身板有这一遭可不好受。”
莫芹芹温柔一笑,“好。不知道怎么称呼姐姐你?”
于是摸了摸衣服,外衣在床头边,里衣没脱,便摸出三两银子放在妇人的手掌心。
“我叫李兰,村里边儿都叫我兰嫂——别,不用不用,我们在乡边也用不着这些。”
“兰嫂,收下吧,你应该有个孩子吧,这得是用得着。”
莫芹芹眼睛看向床尾,那纳了一篮子的长脚布鞋,谁见了都会想到“慈母手中线”。
“啊?这——”兰嫂脸上瞬间布着慈祥的笑容。
“不过这太多了。”
“不多,兰嫂,可能需要麻烦你这几天帮我备些东西。”
“是什么?”……
两人便像熟人一般谈笑着,格外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