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就来吧,痛痛快快的决一生死。”
站在城墙上的赵满却是朗朗一笑,那就先吃我一波箭雨,再来决一生死吧,毕竟他手下士卒的命也是命。
自己有有力的武器,不用非跟对面正面硬刚,就是赵满便下令向其放了一波箭雨,然后命令封锁退路的士卒进行向前收割人头。
鲜红色的血液自从尸体上一点点流向地面,缓缓向远处延伸去,残肢尸首到处抛撒的到处都是。
……
次日上午梁山茶楼门口,一些士卒正在清理现场,人群议论纷纷。
“在梁山茶楼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抛弃这如此多的断肢和尸体。”
“你这就是不知道了吧,昨天晚上杭州知府率领的府兵向,新上任的御营使苗傅所带领的部队发生了激战。
听说当时的苗傅就在这座茶楼里面抵挡,杭州知州率兵进攻,双方死伤无数啊。”
“是啊,昨天晚上打的真激烈,你看那门大门门槛都被踩坏了。”
“你看那门口墙壁上的血迹,真是看着就吓人,像柳树一般,果真又是一年春好色,满城“血柳”闻皇都。”
……
人群中装饰颇有讲究的青年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颇为生气的说道:“可惜呀,可惜当时的杭州知府府兵怎么没有把对面的叛军头目拿下,唉。”
周围的人群瞬间惊呼,有人告诫他现在千万不能这样说,现在是御营使苗统制大权在握,若是被他的人听到下场好不到哪儿去。
青年人何惟却是不顾一切笑了笑,“吃进肚子里的终究是要吐出来的,现在只不过不是时候罢了。”
何惟率领两个家仆向其他地方走去。
内心却是愤愤不平,他原本是监察御史何铸的小公子。
如今乱臣当道,天下秩序如今都已经乱了。
若是再这么维持下去,恐怕官二代的好日子也要被这群人给断送了。
正在思考这件事的走到梦春楼的门前,发现眼前的场景虽不及刚梁山茶楼门口如此煞眼。
但是却逊色不了哪去,心中也是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本来今天想着去梦春楼却快活快活。
没想到昨天晚上叛军这些狗东西还到这望春楼来过啊,可惜看来今天是进去不了。
“可恶的叛军!”
何惟就带领两个家仆向其他地方走走逛逛。
不经意间却是碰到了一位妇人。
何惟内心浮想联翩,确是不经意间看到了眼前的妇人确实有两分姿色,于是心中那份男儿本色瞬间就被点燃。
但是现在大街上动手动脚不太好,于是便一路跟随这位妇人。
到了一处拐角处,命令两个家仆将其拖到一片偏僻地方。
嘿嘿嘿,小娘子我来啦。
何惟把眼前的妇女摁倒在一处墙角的地上,让两个家仆一人拽着两个胳膊,一人拽着两个腿,自己则是骑在中间,对着眼前的妇女动手动脚,占尽便宜。
被摁倒在地的妇人哪能受这欺辱,他毕竟才是刚嫁人的新娘子。
如果传出去,那脸岂不是丢大了,于是妇人挣脱束缚,抱着何惟的胳膊就是一嘴狠狠的咬下了。
“啊!”
挨咬的何惟惨叫一声抬起身来,右手紧紧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揉了揉,心中想要征服眼前小妇人的愿望更加激烈。
“娘子,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说罢,又像一头饿虎般扑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