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燝立刻摇了摇头,解释道,
“这是和我一起在小巷长大的兄弟,除了他,还有几十个,我是他们的老大。”
那个亚雌连连点头,看向温沐清,更加兴奋了,
“您就是那个救下了落哥的雄虫吧,殿下,请受我一拜!”
那亚雌说着,就要跪下去,温沐清着急地去扶,差点从落燝身上摔下来,幸好落燝眼疾手快,接住了他,不然现在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就是他了。
“别跪,我受不起,容易折寿。”
落燝扶着温沐清,吓出一身冷汗,
“小心点,别摔到。”
“岑南舟,你先起来吧,别让雄主一直扶着。”
听到这名字,温沐清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
“他叫什么?”
“岑南舟啊,怎么了?”
没听错,确实是岑南舟,是因为这是阿酒的梦境,所以才会出现这个巧合吗?
西西惊呼,
[这是爹爹当初打工的名字之一哎!]
当时岑阮酒年纪不够,店家不收未成年,所以他做了个假证。
去小餐馆端盘子,老板也不细看,基本上是按小时给工钱,隔天不忙的时候,就没工作了,忙的时候再叫来。
就这么同时干了七八份工作,岑阮酒才能养活自己。
等什么时候,这个身份被识破了,就到一个新地方,换一个证,再给自己换个名字,又能找到工作。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遇见温沐清。
他收养了他,给他取了新名字——岑阮酒。
因为他当时也姓岑,把阿酒当作弟弟一般的存在。
那时候阿酒15岁,他28岁,让阿酒叫他哥哥。
......
现在想来,恍如隔世。
温沐清看着岑南舟,想起一个人,墨北川。
发型像,长相也有相似,只是性格却迥然不同,岑南舟更活泼一些,墨北川更稳重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沐清感觉岑南舟看自己的眼神比看落燝更热烈些。
“殿下,落哥打雄虫那件事是因为何燃调戏我们兄弟里的一个未成年的小亚雌,所以才打他的。
落哥不善言辞,一定没和您解释。
落哥其实是个很温暖的人。”
岑南舟说着说着,就开始哭。
可能是因为名字,也可能是因为和上个世界的人熟悉的长相,温沐清对岑南舟多了些关注,也见不得他哭。
“别哭了,我和你落哥感情很好。”
岑南舟眨巴眨巴眼睛,吸了吸鼻子,
“真的吗?”
“嗯。”
“我落哥又没军功,又没钱,身子还没亚雌软,您看上他什么了呢?”
温沐清一噎,看向落燝,意思是你小弟真有趣啊。
没想到落燝也是一脸期待,很认同岑南舟这些话,问道,
“对啊,雄主看上我什么了?”
被这样炙热的目光看着,温沐清的耳尖又渐渐红了,但是他从这个世界的人设上学会了恼羞成怒,弱弱地反驳道,
“我就是一见钟情不行吗!”
“但是我当时灰头土脸的,满身臭味,头发全是油,还带着殴打雄虫的罪名,有什么值得你一见钟情的?”
温沐清大脑宕机,习惯地低头,落燝却以为温沐清是在暗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在自己胯下。
落燝:......
“好吧,这个确实可以一见钟情一下。”
落燝凑到温沐清耳边小声说道,
“毕竟雄主的爱好,一般的雌虫可能不敢也不能满足您。”
温沐清一脸问号,什么爱好?
喜欢吃桃仁炒虾球?
那确实是没有人比得过阿酒。
“嗯。”
温沐清还掩饰地解释了一句,
“当时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温沐清指的是带回家之后发现厨艺很好,在落燝听来,夸我技术好,喜欢和他上床......
“那我们晚上继续?”
温沐清愣了一下,还吃桃仁炒虾球吗?
“不用总惯着我,按你喜欢的来就好。”
落燝已经陪他吃好几天的桃仁炒虾球了,也该按照他的喜好来一次。
落燝眸子一亮,
“真的?”
这么开心吗?看来之前还是忽略落燝的心情了,
“嗯。”
落燝不顾旁人,蹭了蹭温沐清的脖颈,嗅着从衣服里散发出的雄虫信息素的清香,嗓音沙哑,
“真想现在就上楼。”
“现在太早了,等晚上吧。”
......
于是,晚上,温沐清以为要吃饭的时候,落燝把他抱进了卧室,穿上了白色猫耳裙,还有白丝长筒袜。
温沐清脸颊羞红,坐在床上,因为没穿裤子,身下没有安全感,死死地按着裙摆不松手,头上的耳朵也因为情绪变化,一直晃动,仿佛真的有兽耳一样。
“怎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