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道士!”
徐放骂完这句,似乎被抽干了力气,紧紧闭上了眼睛。
月浅和千镜对视一眼,找到大师兄了一定要把他的行踪藏好。
这徐放对他现在是恨不得啖其血肉,将他拆吃入腹!
……
回到落脚的地方,千镜和月浅才松了口气。
千镜的助理把这一趟安排的很妥当。
落脚的地方是一幢小房子。
千镜瘫坐在沙发上:“最近这几天够忙的。”
本来抱着和小师妹度假几天的想法来的,没想到净干正事了。
月浅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提醒道:“二师兄,让你的人把我们住在这里的消息放出去。”
不放出去,怎么让大师兄找过来。
两个人等了一晚、两晚、五晚。
足足五个晚上。
都快到和徐放说好的一周时间了,大师兄也没来。
千镜在家里踱步:“大师兄怎么回事?”
“不会是遇上什么不测了吧,这都不找过来?”
月浅双手环胸:“不会吧,当然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正说着,花园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动静。”月浅从落地窗看向窗外,外面路灯照着的范围很有限,算得上一片漆黑。
千镜打开落地窗,一道黑影突然闪到他面前。
他下意识大手一挥。
“哎哟!痛死老子了!千镜你小子要造反啊!”
千镜听这声音一愣:“大师兄?是你吗?”
地上的黑影挣扎着爬起来:“不是我是谁啊??!”
“靠,痛死我了!”
来人正是月浅和千镜的大师兄——百花。
千镜赶紧将人扶到屋内:“大师兄你怎么才来!我和小师妹都等你好久了!”
百花掐着兰花指揉着脸:“我这不是才知道吗,你们竟然去治那个混球了!大师兄我心寒啊!”
月浅看着百花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嘴角微微抽搐:“差不多得了,我们也没给他治好,就是暂时压了一下夕颜草毒。”
“真的?”百花一听,瞬间就好了。
“那就好。不枉我挨他手下一顿打。”
月浅有些疑惑:“大师兄,你为什么要给他下夕颜花毒?”
“当真只是因为算命算出他作恶多端?”
百花掐着食指摇了摇:“非也,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那是……?”千镜刚想说话,百花的食指伸到了他面前。
下一秒,百花的食指变成了拳头:“这是你刚才欠我的。”
“大师兄!!!!!”
月浅:……
百花面不改色:“说正事。你们有没有听过AM驯兽团?”
“听过。”月浅点点头。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仅听过,前几天还刚在那偷过东西。
“AM驯兽团看似是个杂技表演团,实际上是徐放用来做见不得光买卖的销赃所。徐放是背后的大老板。”
“T国的法制不如华国的严明,有很多灰色地带。包括一些非法的草药,徐放利用商会会长的职务之便,出口到华国,害了不少人。”
百花双手叉腰:“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正好碰上他来我这算命,他上来就牛x哄哄的,正好给他下点毒。”
月浅:……您倒是正气凛然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