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女学每年的收生数都有限制,不加不减就两百人,哪怕它发的号牌多,也不会多加一人。至于考试的内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是爬个台阶去喝茶。不过不管是什么都与小以宁无关,她只是一个打酱油的。
哦,这个世界的女主就是从皇家女学里出来,虽不是最佳,但嫁的男主地位最高。
小以宁比了一下台阶,不高,是她小腿的一半,但对她来说迈着还是相当费劲,毕竟她不是大孩子。不过安全问题她是不担心的,每个台阶上都站着两个大人,一排侍女一排铁鹰卫。
“晴姐儿,累了就回来找娘,娘就在这里等你下来。”婉娘被拦在门外,大声喊道。
小以宁举着小木人对着母亲挥挥手,便深吸一口气跟随着一样考试的小姐姐后面爬阶梯。
她的几个长辈看着在望天梯上慢慢挪动的小小身影皆心疼不已。若不是不参加视为藐视皇权,他们根本不会让小以宁过来。说到底还是王林的锅背在了她身上,这让向来粗线条的人这几日都缩着脑袋小心翼翼的活着。
小以宁迈着小短腿,不出所料的落到所有人的身后。这台阶说多不多却是能累着她,现在她还是趴在父母背上的小人呢,走过的路真的没有多少。比起前面的小姐姐个个冒着薄汗,还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小以宁一整个面无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不开心,几个相邻的宫娥看着这个小娃都交流了眼神,等着她闹脾气就将她抱下去。
不过小以宁只是因为这里没有人认识她便不再装可爱了,挂脸只不过她的本色,此刻此地她也只是想着女学入学的标准是什么。听秋衣讲的,世人都在猜测女学的入学标准,比起名门贵女的硬性考核,这种在民间选出的学生,标准更随意一些,说难也难,说不难也简单,更多的留传是以这次的考核官的眼缘为准。
据秋衣说,皇家女学每年的考核官都是宫里派过来的嬷嬷,也预示着这一届入学新生由这个嬷嬷亲自教导礼仪。
小以宁脑子里胡乱想着关于这个举国闻名女学的种种言论,肚子终于开始唱起了大戏。她早上因为要出门饭量都少了一半,以免要上茅房。古人衣服繁琐,就她身上都有好几层,这个茅房一个人真的很难解决。
在众人所望中,这个小小娃终于在离大门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时停了下来。小以宁左顾右盼,屁颠屁颠的跑到守在阶梯旁边的鉄鹰卫面前,擦擦额头的汗,解下身后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竹筒“大叔,我这个拧不开,您能帮我打开一下吗?”
戴着面具的铁鹰卫大叔“……”
“咳,可。”铁鹰卫面无表情的接过竹筒,双手轻轻一拧便打开了竹筒,甜甜的乳汁味扑鼻而来,楞是让他黑黢黢的脸布上了可疑的红色。
“这是我舅舅给我弄的羊奶汁,我姥姥给我加了蜜糖。”小以宁接过竹筒笑眯眯的说道。
铁鹰卫大叔∶我没有乱想,小孩你在解释什么。
小以宁∶我没有解释哦,我只是告诉你这是啥。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是无言。
小以宁看这个大叔盯着自己看,相当善解人意的从布包里拿出几个小零嘴,将它们放到一张小小的素色手帕里,还从里面拿出另一个家人准备的竹筒。她扯扯大叔的下摆“大叔伸出手来。”
铁鹰卫大叔眉毛挑了挑,目光迅速的瞄了一下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他只好硬着头皮伸出手。果不其然这小娃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到他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