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见这位周大人如此糊涂,又刚愎自用,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你若招供,不必受苦,痛快了断。若是不招,必死于刑讯之上。到这里来的人,没有能活着出去的!你若聪明,就别再心存侥幸。还是痛痛快快招了吧,省得本官麻烦。”
宛儿仲然变色,分辨说:“蝼蚁尚且偷生,宛儿怎能为没有犯的罪付出生命代价?宛儿不招!”
“不招?!”周大人像被触怒了似的,脸色阴沉冷戾,阴阳怪气地说,“那好。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想吃点苦头,本官就成全你。来呀,拶刑伺候!”
“遵命!”
两个差役随即就去拿来拶子,“啪”的一声,将拶子重重地扔在宛儿面前的地上。宛儿看到拶子上暗红色的旧血痕,心抽得紧紧的。
“马上将她拶起来!”
“是!”
狱卒过来抓宛儿的手指,宛儿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莫说受拶毁了筋骨废了手指,就那份痛楚,岂是宛儿纤纤弱质所能承受的?!
这时忽有一个內侍跑进来,对周大人耳语几句,离开了。
“且慢!”周大人挥手下令制止,冷漠地说:“苏宛儿,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招是不招?!”
宛儿看见刚才的情形,猜想一定有人交待了什么,因此大着胆子回答:“宛儿无罪,绝不屈招!”
周大人显然看出端底,三角形的细眼睛里透出几分讥讽和狠毒,脸上的横肉又颤动了几下,。
“苏宛儿,实话告诉你,殿下吩咐刑讯中,不让你身体有伤痕。你以为如此就能有恃无恐吗?!大牢里有的是让你不留伤痕的刑具!来人,给她尝尝墩锁的厉害!”
苏宛儿被狱卒拖到刑房,放进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箱里。木箱只有20公分,箱上面开有几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