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把夏子渊给他交代的任务给了再说。
就这样,徐言书带着这一行人堂而皇之的进了王世家,看到了正卧病在床的王精忠,惊讶了。
“啧!”徐言书看着王精忠那黑如墨汁的脸,就知道王精忠一定是从他仆人、妻室口中得知了他昨晚的悲痛“遭遇”。
“你怎么来了?”王精忠卧在床上正为自己昨晚的悲痛“遭遇”发怒憋屈来着,看到徐言书一脸欠偏在他看来是的的看着自己,他怒了,“你来这里干甚么?”
王精忠这话刚说完,便恶狠狠的对着身边一直服侍他的余氏说道:“你怎么把他给放进府里来了?”
余氏伺候王精忠服药的手一抖,手中的药勺险些给抖落在地,摔个粉碎,她面带惶恐,冲王精忠解释道:“他是带着圣旨而来,妾身不敢生拦,只能让他进来了。”
王世忠听完这话,很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余氏一眼之后,又面色很是难看的看向徐言书,很是不耐烦的说道:“不是带着圣旨来的吗?为什么不念?”
“王世家,你这个话说的分外好笑。”徐言书眯着眼,一脸欠偏的看向他:“接圣旨的人不下礼迎接圣旨,徐某又怎能宣读圣旨呢?”
王世忠一听,脸色更是黑透了。
他磨牙,有些咬牙切齿的冲徐言书说了一句:“本世家卧病在床,恐不能下礼迎接圣旨,还有徐大人,先祖曾留遗诏,凡南夏四大世家家主可免御前跪拜之礼,徐大人可末忘了先祖这道遗诏,否则免不了落下个灭门之祸”
徐言书眯了眯眼,对上王精忠那扭曲狰狞的老脸,他显得十分沉稳、冷静:“用不着王世家为徐某操心,即是王世家卧病在床,下礼迎接圣旨但也了罢,这圣旨我直接宣读便是!”
话说完,徐言书一手摊开圣旨,正欲宣读,却被圣旨上所显露的字眼,给吃惊到了。
徐言书憋着笑,有些拿不住手中的圣旨,冲王精忠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要不王世家你自己看?”
王世忠一脸不耐烦,“徐言书,你少给我装蒜,要念就念,一一都念出来,少给我使些坏招,糊弄本世家。”
徐言书憋着笑,在心里默道:这回可不是我给你装蒜啊,给你装蒜的可是宫里的那位。
“咳咳!那好吧。”徐言书干咳了一声,开始宣读圣旨:
“陛下御诏下:朕今闻爱卿昨夜之遭遇,甚为悲痛。料想朕与爱卿十几年的君臣之谊,朕甚感叹惜之。
且今日闻爱卿与令公子昨夜未归府中,半夜在皇宫茅厕失足之事,身为惊怒。
朕未想爱卿竟勤俭到如此地步,但若非爱卿勤俭但如此地步,何至于爱卿带着令公子半夜一时性急在皇宫上茅厕出恭未遂不说,自己倒是折了个一脚踩进茅坑的下场呢?所以,朕每想此,甚为自省。
朕登基数载,还未见过像爱卿这样的勤俭有度的大臣。所以,朕决定为爱卿在府中建造一个御厕,供爱卿半夜出恭,以免又落得一脚踩进茅坑的下场。
如此,可慰朕之心、朝中诸臣之心、天下人之心。望爱卿惜之,莫辜负了朕、朝中诸臣、天下人的心意啊。”
徐言书一番废舌念完,口都快要干了。
“王世家,接旨吧。”徐言书很是好心情的冲王精忠说道,
可徐言书等了半天,不见王世忠有所反应,他抬起头,一看!
王世忠早已气晕了过去!
见此,徐言书不由撇了撇嘴,冲后面一直待命的工匠挥了挥手:“都听到了吧,在王府内找个显眼的地方”
题外话
徐言书:陛下,你这招损得可以!
夏子渊: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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