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先生女士们。这一次聚会就到这里了,我们十五天后再见。
听完这句话,阿尔法的身体再度被猩红所包裹。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左顾右盼,房间还是原本的摆设,就连自己站的位置都没有变化。
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
可是阿尔法没有沉浸在这种抓摸不定的情绪中。他飞快地起身,通过‘暗眼’往隔壁观察。
艾尔莎也回来。“呀哈哈,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不要质疑我的游戏能力啊……”她似乎一激动所以喊得太大声,接下去的话就压低声音听不见了。
主位上的人应该是她吧?
阿尔法心想。
其他两个人的表现对不上。
排除其他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那一个,即便是最不可思议的也是正确答案。
“不急,我有很多办法可以试探……而且万一明天她会主动跟我坦白呢?”
阿尔法保持着情绪上应该有的克制。
然而今天晚上见识到的事情还是冲击了他的三观。
阿尔法原本的人生目标是考上一个事务官级的文职,然后兢兢业业过完一辈子。
可是当聚会中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取出500镑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收入完全不够了。
如果想要接触超凡……钱、隐蔽知识必不可少。
今晚的聚会,只有他一个人游离在外。
阿尔法离开了艾尔莎隔壁的房间。他来到楼下,在抽屉里取出了墨水瓶、钢笔,还有一张白纸。
“首先,今天是8号晚,那么下一次聚会的时间是在23号。”他用钢笔在纸上记载。“涉及我的‘命运事件’会在22号这一天发生,正好提前聚会一天的时间。”
命运的启示没有写明具体的地点、人物……只是模糊的给出了一个轮廓,自己会在某一个街角,遇见某一个人被邀请参与一起裁决教会相关的公祷。
阿尔法把要点都记录下来。
除此之外,他还在纸的背面记录了一大堆无法理解的内容:陈逸清、主播、重力、黄毛、任务、npc……
只要能回想起来的内容都写了一遍。
做完这些,阿尔法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来记忆。
他对自己的记忆里很有信心。
然后就把纸张丢进了燃烧的壁炉里付之一炬。
“如果那个未知生物要长久留在艾尔莎身体里,明天就要想办法先混过教堂对她身份的审查,这是一个大问题。”
“然后是我自己的事情,二十二号那天会错过的命运。”
“然后等到二十三号参加下一次的聚会,对了,伊丽莎白·科林斯这个人的事情也不能忘记了。艾尔莎一并提出来了,估计和管风琴结社、和序列7诡术狂热者有密切关系……”阿尔法没有回房间,而是躺在起居室的一张椅子上望着天花板思考。
椅子是当初父亲患肺结核的时候买来养病的温莎椅。
他枕着脑袋,只在温莎椅上躺了三个小时就起床了。
之间也是一直半睡半醒,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梦。
阿尔法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就和往常那样去准备兄妹两人的早餐了。
和往常那样开始烧炭……
炉子烧起来后,打开窗户呛人的味道也没有减弱多少,反而外界的恶臭气息更加浓烈。
咸咸的金属味、煤炭味、烟气味……阿尔法挥手扇了几下,看了一眼窗外。
黎明的天空呈现出淡淡的青色,屋顶上一排排的烟囱和管道在晨光中逐渐显露出原型。成群的乌鸦纠缠在冬天挂着枯叶的白腊树边,飞的忽高忽低的,翅膀变换着各种形状。
它们呱呱的哀鸣声,是这寂静天光下唯一的声响。
早餐还是简单的茶+面包,以及面包上的果酱。
阿尔法等到把水烧开后,就准备去把艾尔莎叫起来。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不过还有其他的问题:你有办法把身体换回来了吗?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面对教会的审查应该用什么方式去隐藏身份等等……
阿尔法重新回到了二楼,打开妹妹卧室的门。如果平时是艾尔莎,他只会在门口打招呼,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艾尔莎所以就直接破门而入。
卧室里的画面显然出乎了阿尔法的预料。
艾尔莎坐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
她睡眼惺忪,看起来刚刚醒来不久。她的睡衣以一种很宽松的姿态遮住了身体,然而左边肩膀部分还是有一部脱落,露出白皙肌肤。
然而最怪异的还是她的肢体动作。
艾尔莎坐在床上,双手握住胸前,五指灵活的挤压。
于是,她胸前的衣服在这种状态下,以一种水波的状态摇晃着。
“嘿嘿……大欧派赛高……嘿嘿……”
她的双腮带着浅浅的红晕,满脸写着陶醉。可以说是整个旁若无人,沉迷其中。
轰的一声,阿尔法赶紧把门关上了。
我看见了什么……
阿尔法背靠着门,心脏怦怦直跳,在原地楞了很久。
他应该如何去理解刚才的那一幕画面。按照他的理解艾尔莎身体里的未知生物应该不是一个人的形状,可是这种表现又意味着什么?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吗?
还是说……这只是一种觅食的表现。
她饿了,要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