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的家很快就被特别行动署的人控制了。
尽管只有五个人,可是他们把控了大部分的出入口。后街,门外、一层、二楼、包括二楼的每个房间都被检查过。
尽管三天前来的时候就检查过。然而在阿尔法告诉他们艾尔莎复活后,他们重新检查了一遍。
他们让阿尔法和艾丽莎安排在起居室的椅子上等待。没有得到允许的盥洗室都不可以去。
阿尔法和艾尔莎对视一眼,然后就保持了长久的沉默。直到其中的某个人从他们身前经过的时候,阿尔法才忍不住问了一句。“我的妹妹已经醒过来。她看起来和往常无异,你们会怎么处理她?”
“小子,我说了不要问太多,等署长过来。”还是昨天那个穿着羊毛大衣的中年人。
他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坐在椅子上的艾尔莎。
后者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脸上一副几乎哭出来的模样。这是阿尔法叮嘱她作为一个刚刚醒过来的人应该的惊慌失措。
最主要的,能不要说话就不要说话。
她一说话就露馅了。
“你们六号的时候说她已经死了。”阿尔法追问。
中年男人不耐烦地说。“署长马上就到了,有问题你待会去问他。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和她待得太近了。”
他压低声音问。“你确定你妹妹和往常看起来没有一点差别?”
“当然。”阿尔法实话实说。
这时,艾尔莎低着头哗啦啦开始落泪。
“哥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参加那个仪式的。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会把我怎么办,我会死吗?”
阿尔法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特别行动署都是好人。女神保佑我们,这里没有人会害你的。”
一副温馨的兄妹画面。
中年男人和其他——也就是,屋子里所有的特别行动署的人员对视一眼。“怪事。”
时间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那扇掉绿漆的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齐膝长的白色条纹黑西装,内部搭配着深色的羊毛衬衫。他领口的袖子扣到了最上一颗,但是没有搭配领结。一双防雨的粗革皮鞋踩着地板上嘎吱作响,拐杖和刚刚摘下来的帽子都握在左手上。
男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笑起来眼角的皱纹会变得非常明显。
在男人的背后还跟着其余的三个人:一个穿着深褐色风衣,嘴里面叼着烟斗的老头子;一个穿着简化的燕尾服,打着大红色领结,脚下穿着惠灵顿长筒靴的年轻人;
最后是一个看起来嬉皮笑脸,脖子上一根钢筋穿过的年轻人;
那个贯穿脖子的钢筋,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绑住人的坚硬锁链,边缘还有干涸的黑色血迹。他的脖子似乎因此而无法转动,想要看向哪里必须移动整个身体才行。
阿尔法只认识其中的一个人。
也就是领头的中年人,他自称阿罗巴,大家则称呼他为署长。
上次只有他一个人过来。
也是他检查以后宣布了妹妹的死亡,不知道现在看见艾尔莎活过来又会如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