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候府内。
“小姐,不睡了,快起,门口站了一个陌生人,我赶他,他也不走。”拘水焦急的喊到。
上官昤艰难的睁开眼睛,世界在她眼中还是模糊的,“怎么了?”
“有一个人说是小姐的护卫,我没见过他就打算赶他走,但他死赖在那不走,面无表情还穿的还黑漆漆的。”
上官昤皱眉眯眼,心中疑惑,谁啊?“洗漱更衣。”上官昤喊到。
洗漱完推开门,看到那张脸,她没认出来,但那身衣装她再熟悉不过,上官昤大吃一惊,“影,怎么是你,干嘛在这?”
影随即跪下,“你救我一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你起来。”上官昤扶起他,“救你的人是公孙华,我只是搭了个手,你要涌泉相报找公孙华去,你搞错了你。”
“我只认你。”
“这话讲的多少有点不合适吧,什么叫只认我呢?”
影回想起公孙华交代的,若他不认,你这样…他只得照做,“你若不收我,那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问你,你脸呢?你的脸呢?”
影一言不发,垂着眼。
“怎么?你不想找公孙华报恩,跑我这来避难。”
“比起公子华,我的确更愿意报你的恩。”
“利,人所趋之。我能理解你,但是这不代表我能保下你。公孙华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你为他效命,起码不会像木禽兽那般,他不会用那么卑鄙龌龊的手段来威胁你,你大可放心。”
“你只管收下我,我总会有一些用处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往北,我绝不往南。至于公子华会不会管,是他自己的事,他如果真的要管,到时我就会另做他想的。”
他这又是搞的哪一出?收下他于我而言的确有甚好处,但是以什么理由呢?他一个陌生男子,只怕公孙华不会同意。“拘水。”
“在。”
“带他去主管那,让他把这身夜行衣给我换了。”
“你真的要收容他,干什么呀?”
上官昤表情严肃起来,“别问,照做。”她去问问公孙华。
书房。
上官昤坐在茶具旁的坐塌上,对正在批文书的公孙华说道,“沧岭,影来我这了。”
“我不是让他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