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廉岑和宓飖雪的订婚宴即将开始,来的宾客都是达官显贵之人。订婚宴的流程相比婚礼来得简单,再说,季廉岑并不喜欢,所以一切更是从简。
往日的宓飖雪已经很是出众,今天的她更是犹如女王一般,与宾客畅谈,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着优雅。
反观季廉岑,倒像是宓飖雪手中的提线木偶,宓飖雪挽着他走哪,他便走哪,失了魂一般任人摆布,只不过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喜不自胜的宓飖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人敬酒之后便回到主桌,坐在宓飖雪旁边的季襄襄凑近她耳边,说道:“恭喜你啊,飖雪,终于如愿以偿!”
宓飖雪对她笑了笑,没有回答。想想为了嫁给季廉岑,她苦苦等候多年,如今成功近在眼前,她的喜悦之情自然不言而喻。
茧儿和芸芸吃过午饭,史进就迫不及待地赶来接芸芸,却忘了即将面对茧儿的糖衣炮弹。
史进匆匆赶到,正好茧儿前来开门,一看见史进,二话不说,将门关紧。
吃了闭门羹的史进在门外苦苦央求:“茧儿,你让我进去可以吗?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对芸芸那样了,我保证!”
站在门边的茧儿说道:“保证?你当初在婚礼上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一辈子对芸芸好吗?这才过了多久啊,就把当初的誓言抛诸脑后了?我看啊,您呀,还是请回吧,你既然失信,那芸芸还是跟我回老家吧!”
史进一听“回老家”,立马急了,“别别别,茧儿,求你了,让我见见芸芸,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您的胸怀就好比大海。我求您嘞,胡宰相,让我进去吧!”
史进的三言两语,倒把芸芸逗笑了。她走到茧儿旁边,拉着茧儿的手说道:“好了,茧儿,看在他真心悔改的份上,就让他进来吧。”
门外的史进听到芸芸的声音,接道:“对对对,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帮我跟茧儿说说,放我进去”
都说“夫妻劝和不劝分”,既然芸芸都原谅了史进,她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思考片刻,她将门打开。
只见史进一脸谄笑,迎着二人。他抓着芸芸的手用那温柔到让人感觉娘娘腔的声音一遍遍地叫着:“老婆老婆老婆”
芸芸倒不觉得反胃,笑逐颜开的,却苦了茧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两人一见面就腻腻歪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出“小别胜新婚”的戏呢!
茧儿任凭他俩在眼前卿卿我我,她正忙着给芸芸收拾衣物。
整理好后,茧儿也该启程回去。史进他们说要送茧儿,可茧儿想想还得忍受他们喂的几吨狗粮,急忙摇头道:“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你们赶紧走吧!”说完推着芸芸上车。
芸芸拉下车窗,说道:“你搬回来时记得给我们电话。”
“好啦,知道了。”茧儿跟芸芸他们挥手道别。
回到城,茧儿即与邵博,锦棉谈了在魔都开店的事,说了自己的想法。
二人听后也都赞同。现在,锦棉也是甜品屋的一份子,他们打算等分店开好后,茧儿便主要负责那的经营,而城这的店由邵博和锦棉他们管着。
商量之后,三人便风风火火地投入到新店的开业工作当中。
几天后,茧儿带着行李重新踏上回上海的路程,虽不知前路如何,但想着有芸芸,锦棉和邵博他们,心底的迷茫就少了些。
史进夫妻俩正在机场大厅等着茧儿。
“欢迎重新回来!”说着芸芸抱了抱茧儿。
“欢迎重新回来!”史进真是一刻不贫都心痒痒,他也伸开双手假装要拥抱茧儿。
茧儿翻了个白眼,嫌弃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史进袖口的一角,将他的手摁了下去,对着芸芸叫道:“芸芸,快!快把这货给我拖走。”
芸芸捧腹大笑,不禁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样的场景仿若昨日,谁知却隔了一个曾经。
“好啦,都别贫了,走,去看看我为你找的住处。”说着挽着茧儿。
史进一看老婆把自己丢下,竟连茧儿的醋也吃,非得牵着芸芸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