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侯府走了水,席间来贺的各位也不愿意在继续待下去,只是碍于皇帝尚在不得不继续留在此处,此时皇帝已走,在座的都纷纷告辞。
清河站在门口送各位夫人小姐,孙夫人携孙燕飞走在最后,清河轻拉孙燕飞的衣袖,将其带到一旁轻声道:“方才多谢姑娘解围。”
孙燕飞似乎还记得赏花会上清河的跋扈,对这样的清河略有些不适应,语气生硬:“我又不是为你解围,只是担心皇上降罪于戏法班罢了,你莫要想多了。”
清河看着这样的孙燕飞,我觉得她是与自己置气的小妹一般,不禁觉得好笑,不以为意道:“那好,那便不谢你了。”
孙燕飞想过清河的许多种回答,万没有想到竟是如此无耻的一种,一时气结,道:“你”
送走府中的宾客,清河回到前厅,就看见江起云坐在一旁喝茶,江起云看见清河回来,抄起一旁的茶壶,给清河的杯子里添了些水,说道:“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清河摇摇头,说道:“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好在有惊无险,都过去了。”
江起云点点头道:“戏法班离西北小院那么远,焰火无论如何都不会到那里去,想来是有人故意放的。”
清河端起桌边的茶水,缓缓饮下,热气流遍身体,清河才觉得悬了一天的心,重新回到了原处。茶杯搁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清河道:“今日席上,有敌亦有友,”说完饶有兴致的看向江起云,开口道:“怎么你不想问问小院里的人吗?看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江起云也将茶杯搁在桌上,挑挑眉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是已经告诉我楼里没人了吗?”说完欺身凑近,继续道:“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御林军已经先将府里搜查一遍,不说御林军对府里不熟,还有蒙混过关的可能,那你是怎么事先知道小院要着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