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果然”
啪嗒一声,清河的话被打断,顺声看向江起云,只见江起云手旁的茶杯此时已被摔在地上了,“谁允许你去的?还中了毒回来,你身边人是怎么照看你的,由着你胡来么?”
清河不太明白江起云的怒气,还是耐心解释道:“我心中有分寸的。”
江起云已是不听清河的话,站起身走到大夫身前:“她这次如何?”一大片阴影落在大夫脸上,却犹如一座山迎面压过来,怯怯开口:“郡主此次却无大事,施个针服个解毒的药便好了,只是近期不可动用真气。”
江起云的脸色越发不好,清河不理,继续问道:“先生看看是不是这个?”说着示意玉画将从宫中出来包的香料递给大夫瞧瞧。
大夫取出香料添水化开仔细闻了闻,略带迟疑道:“是有些成分,但此香还不足以有此毒性,还得带回去研究研究。”
清河点点头,“有劳。”看着江起云脸色之难看,怕他火气压不住了,连忙打发玉画跟着大夫出去煎药。
看着玉画掩住门,江起云一把抓住清河的手将她拽了起来:“谁让你这种时候进宫的?”
清河实在挣不开江起云的手:“你火气这么大做什么?我不过是心有疑虑,试一试罢了。”
“以身犯险,你还好意思说?”清河满不在乎的态度更叫江起云火大,怎么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么?
清河拍拍他示意他松手,“刚才大夫不是说了,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这次是没事,那下次呢?你有什么事叫我”叫我怎么办?
“什么?”江起云的话说道一半就没了声,清河追问。
“没什么。我去看看你的药。”
江起云几乎是落荒而逃。江起云直到坐回书房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这种极怕失去的心情江起云曾经历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