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我感觉我的牙也开始疼了。
对,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小的时候,班里的一个女生得了腮腺炎,没有人愿意跟她一起玩说是会传染人。我偏是不信,心地善良的我就是要与众不同,最后就是我的腮帮子也肿了。
然后我就很郁闷啊!很懊悔啊!郁闷懊悔时,走路就不看路啊,结果不小心从就掉进了一个很深的坑里,我的脸肿得跟个猪头,比人家腮腺炎还要严重。
还有一次,看到一个同学得了角膜炎,我就偏要那么不自量力与他对视了几秒,然后我也就被光荣地赐予了角膜炎,眼睛蒙上纱布,被大家嘲笑是独眼龙。
可想而知,这一次。
我委屈地说“江涛啊,你干嘛去戴牙套啊,搞得我都被你传染了,我的牙也好痛!”
“瞎说,牙疼也会传染?”江涛一脸不信。
下课后,我趴在桌子上,试图用桌子的冰冷来缓解我的疼痛。
“州州,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了?”言枫从讲台上走下来问我。
“不要跟我说话,我牙疼。”我捂着腮帮子,一脸的憔悴。
“看吧,让你吃独食咯,都说了,分我一点你的饼干,你不肯吧。”
“现在老天都在惩罚你。”他调侃着说。
“嗯,可以走了吗?我现在很烦躁。”疼痛让我不想去搭理他。
老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在我忍了两天之后,我的脸肿得更大了,我的命也快没了!
疼痛难忍的我去找班主任借了手机给我妈打了电话。
电话是我爸接的。
“爸”。
“什么事”。
“我牙齿很疼,脸都肿了”我有些哽咽,眼泪在眼角翻滚着。
“什么?你脖子肿了?”他大声地在电话那头大吼着。
“不是,是脸肿了。”我边抽泣边解释。
“那我叫你妈过来。”
又忍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老师跟我说我妈在大门口等我。
我跟金银交代了一下中午不跟她一块吃午饭了,就去校门口找我妈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老妈眼角有些湿润。
不知道她是哭过,还是风大吹的。
虽然有些没良心,但我还是希望是前者。
“我牙疼,脸肿了。”我镇定地解释着,假装很坚强。
“那我们去医院吧。”她拉着我的手就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到了医院,医生说我是长智齿了。
还没有18岁的我就已经长智齿了,自然我还得到了医生的夸赞,说我智齿长得真早。说不是很严重,就是需要打三天的点滴消消炎。
我跟我妈到楼下交好费用就去打点滴了。
害怕打针的我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这一酷刑的来临。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
一个特别年轻的护士走了过来,我抬起手给她。她先拿出胶带绑在我的手腕上,然后对我的手背进行一阵的拍打。
“小姑娘,你这血管真细啊!半天都看不到。”
我勉强的笑着“是的”。
心里在想这个护士到底靠不靠谱啊!
她拿起那根细细长长的针往我的手背上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