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可把院子里的人都吓得不轻,纷纷抬头看去,这一下众人纷纷惊呼出声:“是你!斌哥回来了!表哥啊!贤弟!”
赵斌哈哈一笑:“一时兴起,在城内多玩了会,诸位兄弟多多费心了。”说完身形一晃,落在院中。
岳飞一把拉住赵斌,上下打量:“贤弟,可是受伤了?怎么当时没直接出城啊?”
赵斌摆摆手:“无事无事,没受一点伤,只是之前向大哥借的那件衣服脏了,还不了大哥了。”
岳飞一摇头:“无事无事,区区一件衣服,何况本就是贤弟你送我的,只要贤弟没事就好。”
这时一旁牛皋闷闷说道:“你倒是没事了,岳大哥为了你可是吐了两口鲜血啊。”赵斌这才发现,岳飞胸口有一片血迹,赶忙拉着岳飞就往屋里走,这一幕可看的王贵大为吃味:“表哥啊,弟弟这受了伤你也不看看,只看哥哥啊。”
赵斌说道:“都看都看,全是斌的过错,这一日时间,连累兄长和贤弟了。”说着一手拉着岳飞,一手扶着王贵进屋,这时后院门响,汤怀也赶回来了。众人这才惊觉刚才众人劝架时,他竟然不在。
张显忙上前帮忙牵马,这汤怀刚下马,身子就是一软,幸亏张显就在身边:“五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汤怀摆摆手:“没什么,就是这一日一夜的,太累了。”
这话一出,众人也纷纷感到一阵劳乏,赵斌还好些,在李纲那里吃了一顿,其他这些人可是一口没吃,光来回骑马了。梁兴几人见岳飞这边热闹,自己几人一时也靠不上前,索性先回房休息去了。这边赵斌也拉着岳飞和王贵进屋躺好,冲着张显、牛皋说道:“你二人在这里照看他们,我去请大夫来。”牛皋虽然生着闷气,但也只得点头应下。
赵斌独自去药房找来了大夫,为岳飞重新开了一份药:“这人前面伤了心神,好像又吐了血,最近几日万万不可再动了,需要好好静养。”处理完岳飞的,又看王贵,这王贵的伤口却严重的多,原本就是狼牙箭,箭头上带着倒钩,深深嵌入皮肉,这王贵又没及时处理,只是胡乱包扎,如今伤口已经隐隐有些发红发炎的趋势。
好在这里是京畿重地,这大夫也都有一二手绝活,先拿小刀剜出箭头,又割去周围发红的烂肉,最后敷上草药包好。这时一边床上卧着的汤怀说道:“如今三哥连刮骨疗毒都有了啊,哈哈哈哈。”
这边床上的王贵,仗着有麻药感觉不到疼,忍不住开口骂道:“偏要你这厮多嘴,大夫好好给他看看,我看他恐怕患了脑疾,需要开颅。”谁知这大夫扫了汤怀一眼,随即说道:“这厮就两个病,一个困病,一个饿病,吃饱喝足啥事都没有。”
这边大夫开好药,赵斌送他出了客店,回来索性喊醒了店伙计,两个大银锭下去,不多时两桌酒菜分别送入赵斌和梁兴他们的房中。众人饱餐一顿,这才各自回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