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今天咱们去第三温室。" 斯普劳特教授的声音略显疲惫,却依旧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小巫师们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兴致勃勃地议论起来。
吉德罗·洛哈特老远就瞧见了哈利,他可是个不慌不忙的慢性子。
洛哈特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边豪爽地笑着,一边伸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转头对斯普劳特教授开了口:“嘿,斯普劳特,我得跟这小子聊聊,他晚到两分钟,你应该不介意吧?”
斯普劳特教授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她抿紧嘴唇,斜了一眼洛哈特,心里暗骂这人真是个癫公。
她的眉头紧皱,像两道不解的钩。
“哈哈,哈利,还记得上次咱俩一起上《预言家日报》头条吗?尝到了成名的甜头吧?”洛哈特一边说,一边眼神不住地往哈利额头上的那道伤疤上瞟。
“哈利啊,光有伤疤可不行,得跟我学学。虽然你不能像我一样连续五年拿到《巫师最迷人微笑奖》,但也不是没机会。”洛哈特自顾自地说着
哈利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尴尬,他还没来得及回应,洛哈特已经摆出一副明星架势,迈着夸张的步伐,旁若无人地离开了
哈利在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滞,然后突然意识过来——该死,要迟到了!他急忙穿过走廊,推开温室的门。
一进门,他就看到斯普劳特教授站在一张摆满花花绿绿耳罩的搁凳后面,环视一周后,她开口问道:“同学们,今天我们要给曼德拉草换个家,有人能说说这小家伙的特性吗?”
塞格娜斯优雅地举起手,好像舞台上的明星。
看到她举手,赫敏偷偷把手放下了。
“曼德拉草,也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能让被变形或者魔咒缠身的人恢复原状。”塞格娜斯回答得头头是道。
“太棒了,斯莱特林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称赞道,“它可是解药中的常客,但同时也是危险分子一枚,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赫敏偷瞄了塞格娜斯一眼,只见她轻轻点头,得到鼓励的赫敏高高地举起了手。
“听到曼德拉草的声音会致命。”赫敏的声音清脆而自信。
“答得太完美了,格兰芬多加十分!”斯普劳特教授满脸欣慰地看着这两名学生
"大家看,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很小。"她挥着手,指向一排水汪汪的深底花盆
小巫师们好奇地伸长脖子,争先恐后地想看清这些小家伙的真容。
"来来来,每人一副耳套,保护听力。"斯普劳特教授像发糖果一样分发着耳套。
德拉科动作敏捷,迅速抓起一副耳套,眼珠一转,就把粉色的那副递给了塞格娜斯。
"给,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塞格娜斯注意到西奥多手里那一副是酷酷的黑色,她微微一笑,巧妙地跟西奥多交换了耳套。
西奥多接过粉色耳套,啥也没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默默戴上了它。
旁观的德拉科和布雷斯强忍笑意,肩膀颤抖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塞格娜斯戴上耳套那一刻,世界仿佛静音,唯一能看见的是斯普劳特教授那不断开合的嘴唇
斯普劳特教授猛地一提手中的曼德拉草
那从土里跃然而出的不是草叶,竟是一个丑陋的婴儿模样,顶着一头翠绿的叶子,浅绿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斑点。
它张大了嘴巴,发出刺耳的哭声。
教授随手从桌下拖出一个大花盆,小心翼翼地把这草娃娃塞进去,再用粘稠的深色堆肥将它埋好,只留下那绿油油的叶子在外头。
她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耳套,对着一屋子的小巫师们说:“别看这曼德拉草只是个幼苗,它的哭声可足以把你们放倒。不想错过开学第一天的,就把耳套戴好了。”
“分成四组,每组一盆,花盆在那边,都给我小心点儿。”她叮嘱道。
就在这时,德拉科自告奋勇地一把抓起盆里的曼德拉草,得意洋洋地看向塞格娜斯
“嘿嘿,姐姐,草药学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挥舞着左手,食指不自觉地伸向了曼德拉草的嘴巴。
“我敢打赌,你们没人敢这么做——啊!该死!”话音未落,曼德拉草突然一口咬住了德拉科的食指,疼得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急忙把手抽出,一脸怨恨地将小家伙塞回盆里。
塞格娜斯轻轻握住德拉科的手,温柔地吹着气,然后一本正经地将堆肥拍得严严实实。
旁边的西奥多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偷笑。
“德拉科,看来你今天学到了宝贵的一课啊。”潘西抿着嘴,忍俊不禁。
德拉科一脸委屈地看向塞格娜斯,似乎想让塞格娜斯替他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