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现在刘家已经被罗氏掌控,我们要是把你交给她,肯定会得一笔银子,我们这辈子就无忧无虑了。”
一听到丁亮如此打趣道,刘子文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他们?
自己绝对不能落到罗氏或官府手中,那就真没人可以把杀害自己父母和兄弟的凶手,绳之于法了,想到如今自己的妹妹还处在危险之中,想到如此,刘子文简直心如刀割。
只恨自己平时太轻信于他人,只怪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痛快为亲人报仇。
不!我不能被抓住!
就在刘子文要想决心拼死也要离开这里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刘子文的秦轩之开口说话了,“好了,丁亮,你别吓唬了刘公子,咱们还是正事要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刘公子你如果想要为刘家讨回公道,那你就跟我们过来吧。”
听到秦轩之如此,丁亮收起了那猥琐的笑容,朝着刘子文走了两步,见他还是防备着往后退了两步,丁亮大大方方地耷拉过他的肩膀。
“走吧,刘公子,我们家大人好心肠得嘞,你待会有什么冤屈尽管跟他说,这些日子他为你们刘家可是费了好多时间。”
刘子文一听,脸色有些诧异,没想到秦轩之等人竟是为了他们刘家一案,这心里放下一丝警惕,定了心神才缓缓地跟着上去。
他此时不知道的是,要不是他迈出这一步,便不会结识到一个呼风唤雨的大宗师,将刘家推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顶盛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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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刘家一案,我也追查了许久,两年前,罗氏嫁入你府中,一步一步的掌控你们刘家的生意,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这位枕边人的异常。”
“哎,那时家父,家母都以为那罗倩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而我呢,虽是嫡长子,但每日喜欢吟诗赋对,对生意而来提不起兴趣,所以他们便想把家里所有生意一步一步交到罗倩手中,谁曾想这个行为竟包藏祸心。”
“经过我这些时日沉思,罗倩之所以嫁给我是早有预谋,罗家这些年的生意不好做,药材铺,布料铺……一个个都破产,所以我想大概那个时候,罗家便早就看上我们刘家,刘罗是世家之好,所以他们提出联姻,家父和家母也是觉得这是件好事,还有我与罗倩从小就相识,见她花容月貌,也是动心了。”
“说白了,你这是被色心蒙蔽了双眼,罗倩嫁给你这两年,暗地里可是把一部分的钱财都转移到罗家,还有之前你们刘家的客源主顾,也都有不少跟罗家有生意往来。”
“若是那时,你有所察觉,何至让你刘家落到这种田地。”
丁亮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训斥着刘子文,如今罗倩杀害刘家老爷和刘子文夫妇,已经收取到不少的证据。
原本他们是想将手里的证据交给刘子月,但如今刘子文回来了,交给他最合适不过,由他申诉。
“你们这里的楚知县很是奇怪,我摸了这么久,还没能把他的底细摸清楚,你可对楚槐有什么印象?”
听了秦轩之的话,刘子文沉默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说道:“这楚知县我之前与他打过几次交道,发生这两年他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他常以左手写字,但一年前,我父亲大寿之时,也邀请他过来,并请他留些文墨。”
“他给家父,提了“寿比南山”四个字,是以右手写着,如此一想,那字迹虽看上去没什么两样,但细看却能看出来端倪。”
“换了一个人?”
秦轩之眉头微皱,这两年的时间能让你一个人的性格改变,行事作风改变,但数十年的行为习惯,是很难去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