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彩灯早早挂起,灯火通明,街道小贩高声叫卖,街头杂耍卖艺的艺人画地为圈,坐地表演,围观百姓人头攒动。
整个京城稍有姿色的歌姬与舞女,今晚都汇集到了北城,汇集到芙蓉楼的这条街上的青楼,芙蓉楼大街的文风雅气在今晚浓厚起来。
芙蓉楼是由四周东西南北四栋楼组成,四栋楼的中间围绕着一个大的两层楼的舞台,可供歌姬表演歌舞。
今晚,能进芙蓉楼饮酒作乐的人,在京城都是有身份,或是有才气的贵客。
今晚进芙蓉楼,不是有身份的熟客,需要自报家门,小胖子自然不能自报是当今圣上的皇子,芙蓉楼门口的老鸨妈妈问起时,小胖子与贾环很默契把李谦余给卖了,高声报名道:“这是我们的李谦余李公子,李公子是国子监李司业,翰林院侍讲,翰林学士承旨李青秋李大人的嫡公子。”老鸨赵妈妈眼睛一亮,立马给他们分到芙蓉楼西楼二楼靠边的一个豪华的房,能看到中间舞台表演的包房。
在包房分别坐好,李谦余装得可怜兮兮望着贾环,无奈的苦笑,道:“开春三月,贾师弟要报名参加科举童子试,县试府试院试,父亲大人对师弟期望颇高,如若让他知道今晚是我带你们来芙蓉楼看歌姬、舞姬,还饮花酒,愚兄回到家中,恐怕一顿棍棒家法伺候,是跑不了。”
六皇子冲着贾环眨眨眼睛,道:“这也没法子,谁让师兄的身份是最好用的,我自然是不能自报家门的,贾师弟尚年幼,家里束缚太多。”
贾环点头同意道:“朱师兄说得对,还是先生的名头报出来,更威风,更响亮一些,我们先生兼任了多个官职官衔,李师兄莫怪了!”
李谦余指着郑玄道:“那郑玄郑公子呢?他是礼部侍郎郑大人的长孙,这身份报出来,在芙蓉楼拿个好位置,还不是手到擒来?”
六皇子想都没想就答道:“长孙哪有长子近?再说郑兄是老实人,用他来顶雷,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不合适。”
闻言,郑玄开心的咧开大嘴笑,大点其头。
李谦余登时气笑了,道:“郑兄是老实人?你们俩拿我顶雷背锅,你们就心安理得啦?”
小胖子六皇子与贾环异口同声的道:“谁让你是大师兄!”
小胖子理直气壮的道:“咱们几人是一起出来的,不论做了什么坏事,作为大师兄,反正你是肯定跑不掉的,还不如爽快独自承担下来,我与贾师弟,还能念着你的好呢!”
房门外轻轻敲了两下,一位身着华丽的宫装,长发如丝的美艳少妇扭着细腰,迈步进来,白皙的皮肤在细腻的脂粉下显得更加柔嫩,如同初春的花朵般绽放,饱满鼓鼓的胸脯,露着半个雪白的浑圆。
宫装少妇扫了一眼包房内六个人,李谦余,小胖子六皇子,贾环,郑玄,朱康,还有六皇子的侍卫长黄大江。宫装少妇径直走向李谦余,坐到他的席边,身子挨着他,亲昵的道:“李公子是第一次光临我们芙蓉楼?奴家叫香莺,李公子以后来,要记得找奴家,奴家给公子们找几位漂亮的姑娘陪酒解闷?可好?”包房内几个人,香莺看得出来,几人是少来烟花之地的雏少爷。
香莺柔软丰腴的酮体紧紧挨着李谦余,李谦余半边身子都酥麻了,眼睛如果俯视,能清楚的看到香莺酥胸完美的轮廓,李谦余忍着内心悸动的道:“香…香莺,你给安排几个姑娘,陪我的朋友饮酒。我们今晚主要是为了鲜于嫣儿姑娘而来的,不知鲜于姑娘的诗会比试,是如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