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贤连滚带爬退出朝堂)
赵括:“国君珍重,赵括告辞。”
(赵括退出朝堂)
赵王:“嗯!”
(挥手示意)
侍卫(1、2):“确实……,嗯……。”
(窃窃私语)
赵王:“你们两个为何鬼鬼祟祟?!”
侍卫(1、2):“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惶恐,跪下)
赵王:“说什么,说!”
侍卫1:“国君,有关大将军的传言,宫外宫内早就议论纷纷。邯郸的大街小巷,黎民百姓都在传言。”
赵王:“都传些什么?”
侍卫1:“他们说廉颇将军老了,人胆小了,今非昔比了,死活不敢跟秦军照面了。”
侍卫2:“还有的说赵奢走了,还有赵括,若用赵括为将,早就把秦兵赶出上党了。”
侍卫1:“啊对对对!”
赵王:“都给我滚!”
(先左右徘徊)
侍卫(1、2):“是。”
(旁人都退出,相国C走了进来)
赵王:“这,邯郸,人心惶惶议论纷纷,令寡人是颇感费解啊!”
相国C:“国人关心国事,未尝不是好事啊!万民仰望,唯请国君抉择啊!”
赵王:“寡人抑郁幻境,不知卿意下如何?”
相国C:“臣听国君所决。
赵王:“寡人欲任命赵括为将替换廉颇。”
相国C:“如果国君真有此意,何不让他叙说作战方略?。
赵王:“言之有理,进来吧!”
相国C:“啊,国君早有安排。”
(两人大笑)
赵括:“臣赵括拜见国君,相国。”
(赵括走进朝堂向两人作揖)
赵王:“好快,请坐。”
(赵王抬手让座)
赵括:“谢国君,国君请。”
(三人入座)
赵王:“长平对峙已快两年,廉大将军坚持以守为攻,消磨秦军卿以为如何呀?”
赵括:“孙子曰,不可胜,守也,可胜,攻也。赵国不会不攻而胜,而秦国也不会不战而退,所以,廉颇大将军稳固防守之策,终究难以奏效。”
赵王:“依你看呢?”
赵括:“如今,主战乃眼下国力所迫,应集结大军,正面交锋,一战而胜。”
赵王:“好!”
赵括:“秦军残暴,天怒人怨,上党归赵,人心所向,况王龁深入我国境内,自陷泥潭,焉能不败?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方,岂能不胜。”
赵王:“卿愿为寡人率军击败秦军吗?”
赵括:“军国大事臣不敢妄言,秦若用白起为将,则臣颇费策划,但王龁为将,臣轻松无忧。”
相国C:“这又是为何?”
赵括:“武安君攻必取,战必胜,智谋百出,威名远扬,与臣相遇,则胜负各半,而王龁带兵不久,恰逢对手怯战,故而敢于深入,遇臣则秋风扫落叶,不足为虑。两军对决勇者胜,况且我军在赵地内作战,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手,而那王和乃不善计谋者,拖延三年必定也是决胜心切,如此,唯有先使我军不可胜,而敌军可胜之机只要一战而知。”
赵王:“卿见解新颖,寡人已没有了忧虑,寡人心意已决,拜你为上将军,帅兵二十五万,持节赴常平替换廉颇。”
赵括:“臣赵括领命。”
(跪拜领命)
赵王:“另赐黄金彩缎,以壮形色。”
赵括:“赵括一定不负君王重托。”
第五场内景赵王宫午
曹春城第五场剧本修改版
人物:?赵孝成王、赵母、大臣(A、B、C)、司礼
赵孝成王命令赵括代替廉颇为大将。赵括前脚刚赶到长平前线,赵括的母亲就赶到赵王宫。
司礼:“报王上,马服子家家母前来拜访。”
(司礼小跑进王宫)
赵王:“肯定是赵母祝贺感激之类的言语,诶,宣。”
司礼:“宣,赵母。”
(司礼说完头看向地面鞠躬弯腰后退几步,然后转身退下)
赵母:“老妪拜见皇上。”
(赵母行打恭礼)
赵王:“老夫人不必多礼,来请入住。”
(赵王抬手让座)
赵母:“谢王上。”
(赵母入座)
赵王:“老夫人,我记得还是,先王在世时,我陪先王去过府上,好久不见,身体可好啊?”
赵母:“老妪尚且无恙,夫君若是活着,我也就不必进宫,打扰我王。”
赵王:“夫人但讲无妨。”
赵母:“王上,这次老妪前来是为了我儿子赵括的,您万万不可令他作大将,其不堪此重任。”
(赵母迟疑了一会)
赵王:“为何?”
(一脸惊讶,没想到赵母竟会这样说)
赵母:“原先我侍奉赵括的父亲时,孩子的父亲当时身为大将。他用自己的奉禄供养的食客要以‘十’这个数目来计算;他所结交的朋友要以‘百’这个数目来计算;国王和王室贵族赐赠的钱财丝绸,他全部都把它们分给军吏、士大夫;从接受出征命令的日子起,就不再过问家中私事。现在赵括一日作了大将,面向东接受军吏的拜见,军吏中没有敢于抬头亲近地看他的人;赵王所赐赠的金钱丝绸,他回家后也全部收藏起来;况且每天寻找可买的合宜的田地房屋,总想扩充自己的私有。王上您认为他像他的父亲吗?父亲、儿子不同,居心有着差异。我希望王上不要派遣赵括为大将领兵出征了吧!往日其父在时,常与我论括之操行,其父叹曰日后我赵国不用括儿为将也就罢了,若是要让他统军出征,败赵军者,必就是他。”
赵王:“马服君一向做事过谦,赵括之才华众望所归,寡人心意已决,夫人请回吧!”
(赵王听后摇摇头说)
大臣A:“赵括将军难以贪财,骄奢自污乃无奈之举,用心良苦,是因为其资历浅,年纪小,这才作出一副大将之风,之所以贪财更是为了堵住别人羡慕的嘴。”
赵母:“王上,臣妾有一请求。”
赵王:“夫人请讲。”
赵母:“王上,您最终还是要派遣他为将,那么万一如果赵括真的兵败,请不要株连我赵家其他之人。”
赵王:“寡人准奏就是。”
赵母:“谢大王。”
(赵母起身退出朝堂,大臣们围过来)
大臣A:“赵括将军真是可怜呐!竟然有这样一个母亲。”
(群臣相互议论着)
大臣B:“马服子死读兵书,硬搬教条,不懂实战,不知变通,岂不坏了大事啊!,现在连他家里人都站出来反对,我们赵国岂能将命运交给一个黄口小儿!”
大臣A:“马服君已死,廉颇拉锯战术,畏首畏尾过于保守,我们赵国支撑不起这样大的消耗,我们还能用谁?赵括兵法上胜于赵奢,这顾庸置疑,只有赵括的速战速决之策,才可能赢得胜利。”
相国C:“是的,如今秦国土地肥沃坐拥两大粮仓,我们怎么跟秦国耗的起,如果继续任用廉颇,不出几年我们就会耗尽粮食储备,届时这仗还怎么打?与其做立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更何况赵母乃一届女流懂什么?”
赵王:“说的极是,就让赵括上吧!就说就这么定了。”
(赵王听完后,微微点头)
赵括上任后改制军法,换掉了大量的中下层军官,一时间,赵军上下人心惶惶。这时秦国的主帅已经秘密换为白起了。
任免完后赵括终于有时间思考些别的问题了,军令的更改与人事的任免对于一位军事统帅来说,毕竟不是重点,要想在军中真正树立自己的威望,一切还得回到战场之上,主动出击,速战速决,这是赵孝成王的命令,必须执行。
身为执行者的赵括所拥有的选择并不太多,我在赵括为即将到来的总攻而苦思冥想之际,一个意料之外的情况却突然发生,秦军居然率先动手了。
士兵:“启禀将军秦军有动向要袭击我赵营。”
赵括:“过去数月,我军可曾出击?”
士兵:“未曾出战。”
赵括:“哈哈,好机会。通知全营列阵营地。”
士兵:“是。”
(一直处于进攻形势的秦军并没有反映出来,所以赵括初战大捷)
(初次战斗的大捷,如同一个兴奋剂振奋了40多万赵军)
(此时的赵括惆怅满志,仅仅一次出其不意的反击,就获得了如此效果,这位年轻统帅决心再给秦军一个更大的惊讶,他要全线出击,一鼓作气结束这场无休止的消耗战45万赵军开始强渡丹河,在十级华丽的宽广战场全线出击,长平之战最后的决战开始了)
战争伊始,秦军假装败退,将赵军引入了秦军的伏击地点,然后派两支部队,一支部队断了他的粮草,另一支部队插刀赵括的军队前军和后军中间,把赵国军队一分为二,前后两军隔离开,赵军发动多次攻击赵军数战不利,这时赵破发现已经重疾被围,被迫下令全军停止进攻,就地建造壁垒,转为防御择机突围,赵军主力被围在断粮46天的情况下,士兵们开始相互残杀为食,无奈之下,赵括亲率精锐不已,强行突围,结果失败并被秦军乱箭射死,然后40多万赵军投降,的白起用欺骗的手法把这40多万赵军全部活埋,从此,赵国再也无力单独和秦国全方位对抗。
郭津君与曹春城共同制作
2023.2.5(第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