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萧绎并非只知女色之人,又心有所属,加上路晓一心挂念着沈府的落雨姐妹,乐云飞对手中的茶似乎都比对面轻纱账里的清秀倌人感兴趣,或许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动他的杂念,有的只是欣赏。<p>
沈钰好歹还没有忘记萧绎他们,说道:“虽有音乐伺候,但天天听音乐,到底无聊了些,我们今日人多,要不玩点小游戏助兴?”<p>
几人倒也并没有提出反对。<p>
沈钰见此,“好,这席间游戏无非就是投壶、酒令、射覆等,我们要玩什么?”<p>
萧绎一听,行酒令什么的,还是早早算了吧,自己会做什么劳什子的诗投壶的话,只是这会儿好像不太合适,看看他们对面的那些歌姬,没地方只剩下射覆了,可是请原谅我学识浅薄,见识短浅,这射覆是什么个玩法。不过做人吗,要不耻下问,有什么好丢人的。<p>
“沈兄,什么叫做射覆?”<p>
“射覆游戏中,射字意味猜度,覆意为遮盖、隐藏。射覆游戏早期玩法主要是制谜猜谜和用盆盂碗等把某物事先隐藏遮盖起来,让人猜度,后来,在此基础之上发展处一种以文字形式为基础的射覆游戏。其令法规则是用相关的诗文、成语和典故提供线索,但又隐喻所覆事物,让人猜测,若猜不出就要罚酒。如古书记载,又名射雕覆者,殊不类此,法以上一字为雕,下一字为覆,设注意酒字,则言春字,浆字,使人射之,盖春酒、酒浆,射者言某字,彼此会意。”<p>
萧绎听到后面有些发懵,好啊,原本是想个简单的,谁知却把更难的招惹出来了,苦也,正想着拿什么把此时糊弄过去,总不能把地球上的划拳般过来啊!等等,划拳,萧绎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划拳,掷骰子不够娴雅,但麻将和纸牌还凑活吧,忙说道:“等等,沈兄,这射礼虽雅,但我们毕竟不处在一地,所见所闻都大有不同,我看着不太合适,我家乡倒是有几个游戏,不知沈兄可有心思把玩。”<p>
“什么啊?萧大哥。”路晓好奇的问道,他虽也才富五经,但也不怎么想要作诗、猜谜。<p>
乐云飞见他如此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p>
“哦,既如此,萧兄就别买关子了,说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最后还是沈钰说话了。 <p>
萧绎此时就等沈钰这句话,见他说了出来,“哈哈,沈兄别急,这里还有多余的檀木吗?”<p>
沈钰见问的奇怪,还是吩咐一旁侍立的侍女要她找来了一块。<p>
萧绎把它细致的切成五十四份薄薄的长方形木片,好在檀木木质并不是很硬,对于萧绎轻而一举。<p>
刻上数字,拍了拍手,大功告成,好了,对旁边瞪着的大眼、小眼说道:“沈兄、乐兄你们看,这里呢,一共有五十四张牌,待会呢,我会把在这里呢,我就不详细记述了,相信纸牌大家谁都会玩。”<p>
纸牌这东西最后成为家喻户晓的游戏,肯定是有其原因的,对于从没接触到这种把戏的路晓等人来说,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一时间<p>
“我五炸,哈哈,我可就只剩下一张牌了。”<p>
“就等你呢,王炸。”<p>
“什么?”<p>
“连对,沈大哥,对不起,我可要先走了。”<p>
“重来重来,我们再来一局。”<p>
“好好,先罚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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