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牢房里传来阵阵怒吼声...
“混蛋!我是南田会的盐本,怎能任由参森这个外来户随意摆布!”脸和左手缠满了绷带的盐本愤怒的将眼镜仔踹倒在牢房的角落里。
“老大,”眼镜仔战战兢兢的说,“话虽这么说,可是…宁可得罪了狱警,也绝对不要去招惹那个家伙!”
“嗯,就连号称‘打遍关东无敌手’的黑市拳王黑崎,也叫参森打成了重伤,现在还躺在ICU里,听说是没救了!”关西男也表示赞同。
“在这监狱里的囚犯跟狱警都十分清楚,参森是如同死神一般的存在!”眼镜仔害怕的说,“我们都希望能够早日出狱,可他却刚好相反,似乎正期待着走向地狱呢!”
“哼,你们两个给我想想办法!”盐本摸着自己的伤处说,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若不叫训参森这小子一下,怎么保得住我这‘北区黑虎’之名啊!”
听了盐本的话后,两个跟班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突然,眼镜仔灵机一动说:“对了,猪口说不定可以干掉参森!”
“猪口?”盐本先是一愣,马会意了,“噢,知道了。就是那个一顿饭能吃一头牛的猪口!”
“是啊,听说这货自从入狱后别说牛了,连一根牛毛都没吃过,馋得他看见活人眼珠子都是红的!这不,这货前一阵子将查房的狱警当午饭吃了,现在还关在惩罚房里呢!”关西男说。
听完了他俩所说的,盐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半夜,厕所内……
“猪口什么时候可以被放出来?”盐本向一名关系跟他要好的狱警询问。
“明天。”那狱警十分清楚盐本的目的。
听了狱警的话后,盐本点着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说:“下个月你的账户将会到账一百万。”
“太好了,我正好需要钱用。”那狱警十分满意,“不过,最好还是悠着点儿,因为猪口若是被惹毛了,会很难收场的。”那狱警有点儿不放心。
“别担心,只是解决掉一个碍眼的家伙。”盐本胸有成竹的说。
翌日下午,第五木工场...
一名狱警来到正在劳作的犯人中间,手指着其中的一个头裹着绷带的囚犯钩了钩手指,那囚犯会意了,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跟在狱警的身后离开木工场。见此情景,其余的犯人纷纷停止了劳作,怀着不安的心情注视着那名犯人离去的背影,仿佛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木工场旁边
“什么,假释被取消了!?”松崎震惊了,不感相信的问面前的狱警:“为…为什么啊?”
“因为你违反规定,私自向外界通信。”那狱警边抽烟边回答。
“没…没有啊,我没做过这事,我对天发誓。”松崎抓住狱警的肩膀对他说。
“哼!”那狱警冷笑一声,一拳打在松崎的受伤处,把他打倒在地。
松崎痛苦的挣扎了一会儿,连忙爬过来抓住狱警的裤腿哀求道:“狱警大人啊,我求求你了,我只想出去看看我的老婆和孩子啊!他们也是为了等这一天才强忍着悲痛活到现在,我求求你啦,狱警大人!”
“关我屁事儿!”狱警又是一脚,把松崎踢到墙跟处,毫无怜悯地说:“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便扬长而去。
松崎绝望的看着狱警离开的背影,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
夜里,雷电交加,暴雨倾盆,在位于监狱的北区的澡堂内,囚犯们按照惯例要洗澡。...
澡堂内的气氛十分凝重,所有洗澡的囚犯们都神情紧张,连气也不敢出,因为就在不久前,值班的狱警发现一名囚犯在牢房内吊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