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猛然惊醒的沈佳宜,双手夹着被子在床上坐了起来,房间四周很漂亮,是一间欧式简约风格装修的卧室。
费宇轩?!?沈佳宜捂住自己的嘴,透过透明的落地玻璃,只见费宇轩光着上半身在卧室里刷牙。
沈佳宜紧张得不敢发出声音。
“你醒啦,佳宜,可以帮我煮个早餐吗?我有点饿。”
费宇轩发现沈佳宜睡醒坐床上。
沈佳宜哭着大喊,“我不要,谁要给你煮早餐?要煮你自己去煮!”
泪流满面的沈佳宜双手拭擦着眼泪,擦着擦着便醒了过来,原来是做梦,心脏还在彭彭地跳动,手掌枕着枕头的枕巾已经被泪水打湿,冰凉冰凉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暖暖的,张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冯月月的轻微的呼吸声音,被子也踢到地上,觉得有点冷的沈佳宜坐起来,重新捡起被子披在背上,抱住自己的大腿,像只小猫那样卷成团,只漏出两只大眼睛。
“我又想到他了吗?但是今天他向我发脾气,我已经道歉了哦。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是手压住心脏了,妈妈说手压住心脏会做恶梦,万一哭了,只要眼泪是暖的就不怕。”
迷迷糊糊的沈佳宜清醒了一些。
“都怪他,搞得最近自己都有点招架不住。哦,对了,上午三封信,和小圆盒子还在书包,要不现在拿出来看看。”
沈佳宜悄悄地在书包里拿出这几样物品,把床头小灯亮度调到最小,打开灯,亮度刚好,能看见,不会影响到大家。
挑一封吧,“嗯,这封吧,信封是花瓣儿封面浅色有些歌特风格的,但不完全是。里边会写什么呢?”
“薛远,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费宇轩丢出一个问题。
吃过宵夜的两人,回到宿舍,大家都睡着了,两人没有睡意,便拿了两张凳子坐在宿舍外聊天。
薛远看着费宇轩在脚上涂药。
“你别让人做恶梦就已经是爱了。”
薛远把脚伸直交叉摆上了过道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