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呢。
刚好就又三五结群的去酒楼喝酒了。
秦时宇就是一个移动的钱袋子,只要有他在,别人都不可能出钱的。
就冲这一点,跟着他混的那些富家公子们就会足够恭维他。
一个略微有些驼背的人,用衣袖擦了擦椅子,脸上的笑收都收不住,带着谄媚道,“秦公子,您坐这里,这的位置最好,能看见舞姬跳舞。”
对于他们这种做法,秦时宇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他这次坐下去的时候,万分小心。
生怕一个力气大,就又将屁股磕疼了。
那钻心蚀骨的疼痛,他可不想再感受一下。
这辈子都不想。
好不容易坐好后,身旁另一个紫衣少年,拎起酒壶,就给人面前倒了一杯酒。
劝道,“秦公子好几天没露面了,这次可得跟我们几个喝个尽兴啊。”
“自然,今晚不醉不归。”秦时宇端起酒杯,就跟其他人碰了一杯。
喝到兴处,那紫衣公子,看着秦时宇,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秦公子,这几日您没出来,听说陈家被查了。”
“陈家?哪个陈家?”秦时宇疑惑的看向他。
“自然是吏部尚书陈清润陈家啊,不然陈颂实怎么也消失好几日不见了。当真是大快人心。”
陈颂实消失不见,听到这句话,秦时宇心里冷笑了一声。
他可不是因为被查而不见的,陈颂实现在是死是活还得两说。
不过秦时宇怎么可能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就算没有跟陈颂实结梁子,他也不会说的。
毕竟当时春猎上,最丢脸的就是他了。
他举起酒杯,“来来来,别说这件事了,满上,今晚不醉不归。”
秦时宇一提议,身旁的那几个公子也赶紧附议道,“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
秦时宇那一众人喝完酒,已经到了子时了。
大街上空荡荡的,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声打更人的喊声。
秦时宇有些喝醉了,脚步虚浮,看着眼前的小厮都变成了好几个人。
他抓着人的胳膊,眼睛迷茫,脑子跟转不动似的,皱眉道,“你别乱动了,你怎么还变成三个人了?”
“说!哪里学的歪门邪道,教教我呗。这样我爹再打我的时候,就不那么疼了。”
结果越说越委屈,最后将扯着人领子的手松开,蹲到地上,声音都快带上哭腔了,“你们都不知道,我爹打我打得多疼。”
“他还,他还看不上我。觉得我……嗝…觉得我,比不上,比不上秦风……嗝……”
秦时宇也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封印,三更半夜的在大街上就嚎了起来。
吓得小厮赶紧去捂他的嘴,头跟拨浪鼓似的四处看了看,小声提醒道,”公子,您别喊了,现在已经子时了,都睡了。”
秦时宇听完后,顿时安静了下来。
小厮这才敢将手松开。
结果刚松开,秦时宇就破声嚎了一嗓子,胡乱道,“啊啊啊啊,有鬼啊,刚刚它拍我了。”